檐不语,将桌案上的废纸撤下,重新拿了新的纸张来写。 只不过这次他落笔明显心浮气躁了很多,一连写了十来个字之后,他闭了闭眼,起身往外走。 “肖大人这是干什么去?”江淮注意到他的动作,突然开口嘲弄,“怕不是也去游灯吧?” 肖檐站定,冷漠道:“冤案平反,缉拿要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