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没想拿第一(2 / 3)

“姑娘长得真好看...咳咳...。”

此时微拂过一阵风,蔚听兰立马捂嘴咳嗦不止,娇灯瞧她那副难受的样子,起身递了杯茶。

过了好一会,她才停下来,脸都已咳得涨红,眼中也晕着湿气,她接过娇灯的水,喝了两口,冰凉的液体滚入喉咙,蔚听兰才觉得自己好些。

“叫文姑娘见笑了,像我这般身子骨,还得来凑个热闹。”她嘴角噙着苦笑,眼睛看向娇灯身后的桃树。

娇灯落下一子,有些疑惑:“我为何要笑?”

蔚听兰听到娇灯的回来有些怔愣,半天才落下一子,有点自嘲的问:“姑娘不觉得我这样的身体不在家中养病,还出来抛头露面很丢人吗,明明没什么才华还要来争,身体都这样了还想着出来找男人。”

母亲怀她的时候受了寒,因此她生下来身体就弱于常人,换个季节都要病好久,大夫说或许自己活不过二十,今年自己及笄,估计也就有几年的活头。

从小她就在院子中养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市集都是前些天及笄礼,母亲问她想要什么,她说想出去走走,这才知道的。

可能是她身体一天比一天弱的情况,父母也不再拘束她了,甚至还问自己要不要来参加这春日宴,她虽没去过,也是听说过这是一场适龄男女的相亲宴。

虽然知道自己已油尽灯枯,可是正当少女怀春的年纪,且听说山上风景极好,压制不住心中的雀跃,也在这天换上了靓丽的衣袍,也想看看是否有自己中意的少年郎。

母亲在她出门前给她的丫鬟塞了许多瓶瓶罐罐,以备自己的不时之需。

可没想到院外的世界这么大恶意,周围人对自己的评价,让她有些惶恐,顿时如一盆凉水,将她心头浇了一盆冷水,对这场宴会的期待也所剩无几。

娇灯皱了皱眉:“你的事,与我何干?”她搞不懂这个娇小姐怎么那么多愁善感,自己的事在意别人的看法干什么。

蔚听兰执子的手一顿,随后撂下了手中的棋子,痴痴地笑了起来。

娇灯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这是怎么了,这女人是不是在家关得疯癫了。

只见她笑够了咳了几下,就举手示意:“我认输。”

娇灯僵硬地捏着手中刚从棋盒中拿出来的白子,呆滞地看着她的动作,她又赢了!怎么办!回去怎么解释?关键自己这次真的不知道是怎么赢的。

“多谢姑娘,是我狭隘了。”蔚听兰郑重起身对着娇灯行了个礼,她一直拘泥于被人口中的说辞,得了娇灯两句话才反应过来自己钻了牛角尖,心胸顿时开阔了许多。

娇灯在众人不可置信地眼神中麻木地下台,她坐在座位上焦虑地咬着自己的指甲,连盘子里新上的糕点都没心情吃了。

等看到自己下一个对手是嘉阳郡主时,娇灯略微松了一口气,输给这个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娇灯脚步都轻快了几分,看着嘉阳的眼里都透着光,恨不得马上输给她。

可谁想到嘉阳郡主居然也是个臭棋篓子,娇灯觉得自己从前与先生对弈都没这么费过脑子,绞尽脑汁想怎么给她让棋。

嘉阳打起了十二分心力来应对娇灯毕竟她的战绩实在是很出彩,自己也与钟盈对弈过,自己确实不是她的对手。

她每走一步都要思虑半晌,娇灯恨不得抓过她的手自己给她下。

娇灯紧盯着嘉阳落子的手:下这,对,就下这里,然后我就输了。

可在落子的最后一刻,嘉阳手腕一转,下在了一处对娇灯极其有利的位置。

其实也不怪嘉阳,她本来要下在那里,结果一抬头看到娇灯眼中的激动之色,又收了手,定然是个圈套,自己要下的时候她那么兴奋。

娇灯拿起一旁的茶水猛灌了一口,受不了了,她觉得心难受,有点喘不上来气,这北国的贵女怎么回事,自己以前的丫鬟都比她们下得好。

娇灯完全忘了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