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见了。”
“可病得严重?”她想着若是自己的娘亲活着,听说病了该是如何反应。
夫人的眼睛在她身上不经意转了一圈:“不严重,大夫说吃几天药就好了。”
而后又寒暄了几句,“时辰也不早了,我叫人带你去院子里看看,要是有缺的少的尽管来找母亲。”
“多谢母亲。”
随后她便跟着夫人身边的丫鬟离开了,这个丫鬟不似之前的那些,对她颇为恭敬,娇灯暗暗把她记在心里,做事越谨慎的人越不简单。
“三小姐,这就是了,院子里夫人挑了几个丫头伺候小姐的,要是不满意奴婢再去和夫人说。”
“替我谢谢母亲。”
那丫鬟行个礼就退下了。
这倒是个正常的院子,不过这些丫头,娇灯轻扫了一眼,不动声色:“你们都去忙吧。”
次日从宫里请的教养嬷嬷就到了,娇灯一整天都闲不下,上午先学一个时辰礼仪,再一个时辰认字,下午还要培养爱好,琴棋书画女红,这文相铁了心要给她这个“乡下丫头”培养成高门贵女。
最让她心累的是,这些她早就学过,但偏要装出一副不懂的样子,还要循序渐进的进步,不能让人察觉端倪。
她心中想得出神,手上没注意,一下针戳到了手指上,顿时冒出了一个小红点。
“小姐,做女红要专心。”面前教教娇灯女红的娘子摇了摇头,听说这位三小姐在乡下长大的,没受过教导,心思也浮躁得很,这才半个时辰,都发现她愣神好几次了。
娇灯擦掉手上的血迹,不是她不努力,她在这方面是真的没有天赋,从前就气跑了好几个先生,后来兄长也放弃不再让她学了,没想到自己还有再接触这个磨人东西的这天。
她一脸苦楚地刚要继续手中的活计,房门就被扣响:“打扰先生了,夫人叫小姐选做衣服的布料。”
娇灯霎时松了口气,这个夫人可算做了回好事,紧忙撂下手中的针线,起身道:“先生,我先去看看。”
等到回应她才出门去前厅。
夫人在吃穿用度上没有再亏待她,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庶女,早晚要嫁出去,何况现在文相还关注着自己,她也不会明目张胆的克扣。
她刻意磨蹭着多挑了一会,争取少上一点女红课,感觉时间差不多了才随手指了几个颜色。
那丫鬟随后又道:“夫人说让小姐得了空去明月阁挑几套首饰,不用担心银子。”
娇灯闻此话一愣,这恨不得她死的夫人,怎的对她这般好。
这次来得还是那位老实本分的丫鬟,娇灯从她面上看不出什么,谢过后就回去接着上课,下午的课琴棋画舞和女红换着来的,因此娇灯特意挑了有女红课那日请假出了府。
随行的丫鬟叫绿竹,可能是年纪小,十分活泼:“小姐,听说明月阁是最大的首饰店铺呢,夫人对小姐还是很好的。”
娇灯侧过脸,认真地看了一眼这个丫鬟,她面无表情时眼中的无情似是多一些,叫人平白生出一股寒意,在丫鬟惴惴不安,回忆起自己是否说错了什么时,娇灯突然展颜一笑,如冰雪逢春,叫丫鬟看呆了眼。
她转向看车外热闹的街道,轻轻出声:“母亲自是对我好的。”
绿竹张了张嘴,不知为何这个以前过得不如她们这些丫头的小姐,方才的眼神如此吓人,像是看透了她心中所想,让她一阵心悸,定是自己想多了。
两人这一路无话,到了地方下了马车,丫头看着娇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好奇样才彻底放下心,不过是个乡下来的,她警惕什么呢,这点小事她居然还想着禀告夫人。
两人刚进店门,伙计就迎了上来,热情地对着娇灯道:“小姐,想买点什么,我们家新出的一套头面小姐可要瞧瞧?”
还未等还未等娇灯说话,她身边的绿竹就道:“把你们这贵的都拿出来,我们家姑娘可是相府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