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了个底儿掉,还装模作样地做什么。”
萧岁怡将他甩在身后,自己走进去密道。不多时,已可以窥到星月微弱的光,洒在前方不远处的洞口。步伐愈发加快,很快出了密道。
祝盈臻紧随其后追上来,紧握住她的手,“美人儿……”
萧岁怡挣脱他的束缚,冷然打断他:“本以为你不同于那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祝兄武功不俗,这点伤也拖不跨你。既如此,就此别过!”
“美人儿,你听我解释。我从未见过你这般女子,一时情急,才会着人调查你,并未生龌龊龃龉之心,你信我!”祝盈臻急道。
“祝兄,人都有自己的尊严。不会因你财大势大,便会脱了衣服,什么都不剩地站在你面前!”
“美人儿,你信我,今后必不会再有第二次了。”
萧岁怡虽恼他的欺瞒,却不会真扔下一个受伤之人在荒郊野外。也不同他讲话,只自顾自走在前面。
归路不似来路的漫无目的地,二人戴月披星地寻探回去的路,七拐八拐东寻西觅,到天蒙蒙亮,东方将白时,才见点点灯火,袅袅青烟。
未曾松懈地返回城内,既有人边奔向他们,边呼喊道:“郎君,郎君……”
原是祝盈臻身边的长实,原由他失踪一夜,本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而今一见他受了伤,登时蹦起一丈三尺高:
“郎君!你怎么受伤了!快快快,快去找大夫!”
祝盈臻一夜未眠,此刻被他吵得脑仁儿发胀。不由得打住他的话头:“闭嘴。”
回身一看,身后空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