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脑。
头顶传来戏谑的轻笑:“姑娘,早能如此,在下又何必苦苦相追呢?”
萧岁怡从他怀里爬起来,心中翻滚着无边怒气。狠狠瞪他一眼,反唇相讥:“这位郎君,若不是你的穷追不舍,我又怎么会成了“泥人”呢?请郎君不要再跟着我了!”说罢,便头也不回的逃开了。
祝盈臻久久望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压根不理会对面侍从一直呼唤他的声音。
“郎君,您全身都是水。”长实跑过来为他撑伞。
祝盈臻道:
“将翱将翔,佩玉琼琚。
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有女同行,颜如舜英。
将翱将翔,佩玉将将。
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长实挠挠头,“郎君,您在说什么啊。”
祝盈臻斜睨他一眼,“你懂什么。美人嘛,当然有心高气傲的底气。”
萧岁怡无意着溅满泥水的脏衣府回王府去。个中缘由,自不必细说。
她找了家酒楼,要间上房。又抛出银两让女伙计为她购置一身新衣。
换过衣后,萧岁怡在房中翻看着女伙计顺带捎来的话本子。
看着看着,便觉不对劲了。这等才子佳人的俗套惨遭鄙弃,把本子丢到一旁。正百无聊赖之际,下头大堂变得闹哄哄的,一个耳熟的声音传来。
萧岁怡心头警铃大作,悄步出门一看,不看还好,一看简直郁闷到了极点。
"这地方本公子包场了。掌柜的,把大堂里用膳的客人,都请出去吧。"
祝盈臻悠哉游哉坐在大堂中央,几个掌柜仿佛见到财神下凡,全都围在他身边阿谀拍马,笑得比花还灿烂。
萧岁怡火速躲回她的房间,生怕再被这瘟神看到。
祝盈臻依旧摇着他那把浮夸的扇子,朝上方轻瞥一眼。端起茶盏,啜饮一口茶,淡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