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笑,小声对自己说道:“不要紧,我们还会见到的。”
梁辞第二天上班便接到了电话,因为沈致同离职,现在正处于审计期间,已经不能再接手律所的案子。
但是现在棘手的是,卓宴集团的董事长秘书亲自打来电话,说要再邀请上次去投标的两位同事前去面谈。
电话里将上次前去的两位同事,说了两遍。
他们本来想投的只是个集团下面的一个小公司,没想到现在已经可以去面谈整个集团的业务,律所合伙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有些不敢相信。
既然说要上次去的两人,沈致同不能去,便只剩下梁辞了。
她不想接这个案子,上次去之前,她并不知道江宴之就是卓宴集团的董事长,如果早知道,她肯定会避而远之,不给自己惹麻烦。
可现下对方点明了要她再去,甚至惊动了律所最大的合伙人,亲自找到自己劝说。
梁辞思来想去,也不好再推脱,对她而言,不过一个工作项目罢了,公事公办就好。
她按照合伙人告诉她的约定好的时间,到了卓宴集团。
气势宏伟的高楼,绝佳的安城市中心cbd位置,地段算得上最佳,整整三十多层楼,都是卓宴集团的资产,全景落地玻璃,装潢新颖,站在楼里,可以将周围的所有景色一览无余。
到了前台,梁辞告知来意,没过几分钟,是秘书亲自来接的她。
她跟着秘书指引,一路电梯,通过整齐有序的办公环境,直走到了董事长办公室门口。
梁辞见这里并不是刚开始说的会议室,也没说什么,只安静地等着。
她自认为对江宴之还算了解,从小的生长环境优越,被人捧在手心的少爷,又怎么会为了自己沉沦?
昨晚上他的发疯,不过是偶尔的失常,梁辞并没有太当回事。
秘书拨通电话得到指示后,才上前推开门,看了看梁辞,示意她可以进去了。
江宴之的办公室很大,奢华低调的定制办公桌,一侧的高档沙发,再旁边有一个专供他休息的房间,仅此而已,倒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当然,还有梁辞有些熟悉的淡淡乌木香气。
从梁辞到了卓宴集团楼下,江宴之就一直心神不宁。
知道梁辞要进来,他早就站了起来,见到来人,一脸微笑地看着她。
江宴之指了指沙发,示意梁辞坐下,又亲自拿了一杯苏打水,给她拧开瓶盖,轻轻放到她面前。
梁辞不爱喝茶,也不爱喝饮料,江宴之知道。
梁辞没什么表情,已经预感今天不只是来聊工作这么简单。
她轻轻坐在柔软的沙发上,江宴之也顺着她,在旁边靠着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江总,贵公司秘书联系律所,要我再来面谈,是为了投标的事情吧。”
她习惯公事公办,不想和江宴之废话。
可身边距离不远不近的男人,像是没听见一般,固执地问出了始终萦绕在心间的那个问题。
“小辞。”
“我想知道,当年你说要分手,到底是因为什么?”
梁辞眼中闪过一丝不忍,明显不愿意再提及,她端坐在那里,依然没有表情:“你都说是过去了,还有什么意义?”
“我以为是要来谈工作的,既然如此,那没什么好说的了。”
早知道来会是浪费时间,她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扭头就要走。
“是不是因为我妈?”
身后的男人声音传来,梁辞愣了一下。
她不知道的是,在江宴之出国前一天,他去了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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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梁辞还在毕业和入职之间的过渡期,她想要尽快工作,所以同律所申请了先开始学习,再办入职手续,就当是积累经验。
江宴之并不知道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