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生完孩子就陷入低血糖昏迷，从而让人有机可乘，将孩子调包。实则，她都不曾亲眼见到过她的孩子。”

卫颜想了想，道：“宋特助那边有什么发现吗？当年的接生医院，找到了吗？”

“十五年出了一场火灾，几乎没有幸存者。”

卫颜大惊：“难道，也是蒋向明干的？如果是，那他真是恶贯满盈。”

“倒不是，真凶抓到了，是个精神错乱的男子。”

卫颜轻轻叹了口气：“哦……”

所以，医院这条线，断了。

唯一能追溯得，依然还是蒋向明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