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盛饮清,实际情况沉津不敢保证。
看到沉津一眼,盛饮清哭着从地上爬起来,挣开李瀚逐的手冲向沉津,沉津心神恍惚了一下,被盛饮清撞得一个踉跄回了神,
看着盛饮清义无反顾的样子,李瀚逐眼神阴沉了几分。
“呜呜呜我好害怕。”盛饮清真情实意地开口,“他说他要挖我一只眼睛。”
李瀚逐对她颠倒黑白不满,“你放屁,我明明是让你自己……”
沉津隔着衣服感受到盛饮清都快把自己的骨头给捏碎了,轻轻伸出一只手将其掰开,没掰动,转而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轻点,指甲都快掐进骨头缝里去了,现在他基本可以确定受害人确定是李瀚逐无疑了。
“我真的好害怕呀。”站在沉津身后,盛饮清看着李瀚逐细声细气地说,“从未见过有如此凶残之人,欺负我一个弱势群体,简直天理不容。”
“……”
这一句话激怒了李瀚逐,“你他妈在胡说八道什么,你是弱势群体?你睁开你的眼睛给我看,我差点被你搞瞎了一只眼。”之所以是差点,李瀚逐肯定绝不是因为盛饮清害怕了,而是因为教导主任来了。
盛饮清又恢复到了舱室城懦弱且能气死人的状态,“那不是还没瞎吗?就烦你这种夸大事实的人。”
说完,她转头看沉津,眼神希冀。“你能给我做主吗?”
要是别人,沉津当个正义之士无可厚非,放在盛饮清身上,他沉默了三秒,学着她的样子开口说道,“要不我给你联系联系包拯?有什么冤情你去下面跟他说。”
沉津背对着盛饮清没看到她瞬间变脸,李瀚逐是看的清清楚楚,心脏跟着颤了颤,当年盛饮清就是这样冷着脸面无表情的将他压在地上拿玻璃差点扎进他的眼睛,时隔多年再见,没有久违的熟悉感,李瀚逐只觉得心跳加快,血液沸腾。
就在他以为盛饮清要背刺沉津的时候,只见盛饮清轻轻捶了沉津一下,沉津看着没动,仔细看细微的肌肉是有些变化的,真正遭到了什么只有他知道。
“沉队也来管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李瀚逐跟沉津打过几个照面,这还是第一次打招呼,以前都是他哥李明朗顶在前面,他一向是不爱跟沉津这种人打交道的,没趣的很。
在他的预料反应中,沉津也不会搭理这种事儿,没成想,沉津几乎是形成肌肉意识的将盛饮清挡在身后,隔绝了李瀚逐打量的视线,他的一只手还背在身后,从他上半身的细微动作可见他背后一定在跟盛饮清掰扯,李瀚逐觉得有点意思。
“没有什么事儿是小事。”沉津背后的手将盛饮清的手指掰开,他的衣服不经她作,这套刚换的,他不想背后多个他看不见的洞。
李瀚逐奇怪,“你们什么关系?”
“这跟你没关系。”沉津说,“李先生晚上前来骚扰独居弱……独居女子,说出去脸上也没光吧。”
李瀚逐瞪了他一眼,沉津觉得他应该是在瞪他身后的盛饮清,他说,“骚扰?我们之间的关系怎么能算是骚扰呢?”
“不信你让她自己说,我们之间的事儿。”
沉津等了三秒,身后的盛饮清像是睡着了一样,他回头,盛饮清无辜看他,“我们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是他先骚扰我我正当防卫的,他不甘心追到我家里来要报仇。他还冒充外卖小哥,假装给我送餐。”
沉津就要说什么,张鹏程的电话先一步打了过来,声音响亮,“老大,幸萱萱跑了,家里没人,工作的地方也没人,基地的工作人员摆脱责任说是她的工作是李瀚逐给介绍的,现在到处都找不到她人,有没有可能幸萱萱去找李瀚逐了。”
李瀚逐本人:“……”
盛饮清赞同的点头,“我觉得可能,他今晚突然来找我是不是想找个自己不知情的人证。”
沉津觉得她这个想法非常的天真,李瀚逐一看就是单纯前来报仇的,跟别的都没关系。
“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