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在其中的作用,也‘乐在其中’,有价值的人总比没价值要好得多。
沉津的手按在腰间的枪上,没有接他的话,目光环顾四周,“不是开会吗?怎么,看上哪片地了,这么多人兴师动众的是要打下来?”
站在桌子上的李芝芝丢下酒瓶子从上面跳下来,超短裙在空中划过一道轻快地弧度,手腕上的饰品叮叮当当响个不停,眼线都快飞出太阳穴了,上挑的眼尾学着别人神色凌厉,落在别人眼中不伦不类的。她拍了拍手,一副刚看见沉津的样子,“哟,沉哥,好久不见呐。”
所有人对她的话一愣,什么时候李芝芝都会说人话了。
下一秒,李芝芝走到沉津面前,伸手去拿他的枪,脸上笑着,嘴上说,“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伤心了好些个日子,衣冠冢地儿我都给你看好了,就在灯山墓园,三面环山一面临海,风景绝佳,风水顶上,对下一辈儿子孙三代都有好处。”
“可惜啊,”她笑吟吟地,“你没死。”
众人不敢接话茬,沉津不是好惹的,李芝芝也不是好惹的,一个随时都能要他们的小命,一个钝刀磨都能磨死他们,这俩人对上,着实是针尖对麦芒了。
李芝芝是宛铧集团董事长泰荣康的女儿,人尽皆知的私生女。泰荣康作为宛铧集团的主事人,握住了本市最后一条经济命脉,他们父女两个如出一辙的能苟,呈文市作为一线城市,大大小小的企业如同暴雨打沙地,一眼望去到处都是,而宛铧集团原本就是个卖宠物用品的,在一众企业中顶多就是中等水平,随着各大行业接连破产,泰荣康敏锐的嗅到了风声不顾一切的将全部家产砸进去以雷霆手段迅速吞并了城市的用水等重要资源企业,苟着苟着就苟成了本市最后一条经济带,而李芝芝就更神奇了,苟命二十多年,耗死了泰荣康唯一的儿子,成为了泰荣康年近六十的未来接班人,有好事者曾去查过她,过往非常的一言难尽,排除其中不好的一部分,人也算是个励志人,杀人放火没做过,伤天害理没少干。她针对沉津这事儿是带着点桃、色气泡的,毕竟在此之前她追沉津这事儿闹的轰轰烈烈的,整个呈文市活人无人不知。沉津的拒绝,也闹的无人不晓,众人表面上不敢说,实际上没少私下里讨论大小姐针对沉津是因爱生恨了。
沉津躲开她的手,对于扑面而来的香水味有些不耐,他走过她的身边,没沾染半分味道,“谢谢,下次直接把白/宫买下来,埋谁都行。”
李芝芝捂着嘴咯咯笑,纯黑色的美甲上镶钻反光,一旁看热闹的人都害怕她凭空再长出几寸指甲练就九阴白骨爪跟沉津拼命。
大小姐做得出这种事情。
“人都来了,那我们就开始吧。”站在最边缘的人慢吞吞地开口,第一次说没人听见,他又重复了一遍,“大家听我说,我时间紧迫,有话你们赶紧说。”
“哦,没什么急事儿,就是想叫大家来玩玩。”李芝芝学着他说话的样子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放松嘛。”
说着,她指了指其中一人,对方立刻会意再次打开氛围灯,李芝芝还找来了一支临时组合的乐队,架子鼓和二胡声音齐飞,中西合璧鬼哭狼嚎。
柳琦跟沉津面子关系不错,拿了杯酒走到他身边递给他,沉津没接他也没在意,冲着台上努努嘴,“喏,看见没,那个乐队是专门为你组的。”
沉津:!?
柳琦摇头晃脑的跟着打拍子:“你要是死了,二胡唢呐一响就是给你送终,巧了不是,你就这样还活着,架子鼓电吉他那是给你庆祝新生的,恭喜你发财,恭喜你又活了一天。大小姐对你还是念念不忘呐,要不你还是从了她吧,你们特装部以后的物资就能靠你白、嫖、了。”
柳琦纯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他刚刚晋升为呈文市管理员,跟各大部门都有那么点关系,也仅限于工作安排,他不像是魏琢那样八面玲珑能屈能伸需要自己去交涉每个人,柳琦这个职位还真就有点尊贵,资本家薅羊毛,他就是那个养羊的,羊毛出在羊身上,他的位置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