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美门栀子还在哭,哭得狗卷棘心都快碎了。
[栀子不哭了,不哭了。]
在狗卷棘笨拙的安慰下,古美门栀子慢慢地不哭了,也发现从狗卷棘出现后,古美门庆次似乎没有动静了。
她忍不住从狗卷棘的怀里抬起头,扭头去看,借着灯光,能看到古美门庆次倒在不远处的草坪上不知生死。
“嘶,他不会死了吧?”
经此一遭,古美门栀子恨极了古美门庆次,但还是不希望他死了,尤其是被狗卷棘打死,这样不值得,还会脏了手。
[没有,我收了力道,应该是晕了。]
嘶——
古美门栀子忍不住看了眼狗卷棘的拳头,突然想起成为咒灵的时候,狗卷棘他们在京都姐妹交流会前特训的那段日子。
“我给他打个急救电话。”
说完,古美门栀子出于人道主义,借了狗卷棘的手机给倒在地上的古美门庆次打了急救电话,简单地说明了情况后,她捡起地上破碎的手机,看也不看古美门庆次一眼,拉着他就要离开。
[等等。]
“嗯?”
古美门栀子疑惑着,就见狗卷棘走向不远处的低级诅咒,抬脚,直接把它袚除了。
“棘?”
[我不喜欢它叫着你的名字。]
尤其是那个低级诅咒还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对栀子偏执而生的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