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
墨浪揖揖手,道:“师父、师姑喜欢便好,权当是弟子多谢师父和师姑的生辰贺礼。”不惶多言,三人便开始品尝这满桌的菜色。这生辰过的,倒也是顺心。
第二日,墨浪便开始拿着师父送的新剑操练起来,以前都是用木剑作为防御武器,一直也没个趁手的兵器,这次师父送的礼物,倒是可以帮上大忙。赶紧练习,趁手之后再同师父打架,也不至于一招都使不出来。
尔后几日,墨浪除了给两位长辈做饭之外,大部分的时间都用来和自己的荒唐培养“感情”了,每日天不亮就入了后山练剑,夜深了冒着寒风回来,丝毫不减练剑的兴致。
这一日,墨浪依旧在后山练剑,晤晔却出奇的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在寒潭下垂钓。晚尘找了好长时间才找到在寒潭边闭目钓鱼的晤晔,道:“你怎还敢到这么冷的地方来,身体受得住么。”
“我是失了灵力,不是身患隐疾。钓鱼而已,费不得什么神。”
“那你也要注意些,这几日我翻遍了书库的书,仍未找到散修为后如你这般嗜睡的例子。你这里找不到,那我怕是要去麻烦一下玉清,看看他那里有没有个说法了。你也要注意些,先是做了那等事,如今又做了这档子事,你我都不知会如何,让我总是放心不下。还有你这小徒弟,这次来终于觉得她多了些人味儿,如果你真有个三长两短,她可如何是好。”
晤晔听罢,半转身子,睁开眼,笑着道:“晚尘,你现在......真的很像个,老妈子。”
说完,晚尘竟也没有反驳,接到:“是呀,做了你几十万年的老妈子。即使你要不成了,这老妈子也得送佛送到西不是。”语落,两人忽都盯着正拿着荒唐在林中飞来飞去努力练剑的墨浪,久久未言。
当晚,晚尘竟连晚饭都没吃,便踏着重明离开了。临行前多话都无,只是叮嘱墨浪,自己去了天宫,照顾好师父,有任何事情用信幡联系即可。墨浪点头应允着,目送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