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亲?” “是你三哥没成亲,但他二哥……二哥出了逃婚这事?你让我如何具结,衙门上面会怪罪我的。”曹保正摊着手言道。 “原来如此。”章越咬着牙道。 章实蹲下来道:“保正不是这个道理,没错,我家二哥的事是我们章家不地道。但此事可大可小,求你放我三哥一马好不好?” 曹保正道:“我放过他,但衙门不放过我。” “保正……”章实忍不住吼道。 章越已拦住章实道:“哥哥算了,保正既不愿结具,我们就要不用为难保正了。” 章实怒道:“如何为难?保正,你莫要欺我平日不读书。我在衙门也有交游,这八行以孝,悌,忠,和最重,其余皆可商榷。你却拿一个婣字说事,何况又非我三哥逃婚。” 但见章实喝道:“今日你不给我拿个说法,我就不走了,我看你以后在街坊邻居面前如何抬起头。” 曹保正看了章实一眼,忽噗通一声跪下来道:“章家大郎,三郎,我给你们磕头了,不行,真是不行,求你们别为难我保正了。” 说着曹保正欲磕头,一旁章越已是扶住。 “哥哥,还是罢了,我们回去再想办法。曹保正你也无需如此,你虽有你的情由,但此事我会记住的!” 章越将曹保正扶起后,已站起身来。章实此刻已是气急,但见曹保正宁可磕头也不愿具结保书也是无可奈何。 几人出了曹保正的门,郭林道:“师兄我去爹爹那,找县学学正问下还有无别的办法。” 章实道:“也好,我也找徐都头想想办法。” 章越点了点头,由着他们离去,但他知道他们二人不会有什么结果。因为有人正千方百计第阻止他去赴考,压着他不让他出头。从他进入县城的第一步开始,他的考试已是开始。 因为他这次县学录试最大的难关不在考场内,而是在考场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