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个交代,学生们是不会离开的。” “圣人言:儒有君子小人之别,君子之儒,忠君爱国。”慕容柏溪平静的说道,“尔等且说,何为忠君?何言爱国?” 学子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有一位上前作辑,回答:“临患不忘国,忠也;以身许国,忠也。” 慕容柏溪继续发难,“如今丁银税制严苛,百姓大多深受其害,衣不裹体,食不饱腹,尔等可有良计论述?” “贵妃苏氏毓秀名门,举止得体,性秉温庄。尔等不为国为君解忧,反而来此逼迫圣上,为难后宫夫人,此径可言忠君?可言爱国?” “圣人训:小人之儒,惟务雕虫,专工翰墨,青春作赋,皓首穷经。”慕容柏溪冷眼拂袖,就差指着他们鼻子骂,“吾观尔等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滑稽可笑。” 学子们被骂得低下了头,也有的不服气,撸起袖子,高嚷着要跟慕容柏溪策论一番,还要羽林军拔出了那寒光泠泠的长脸,场面才平稳下来。 “吾知尔等不服,今上也只众人不过是受奸人蒙蔽才误入歧途,遂命吾至此告知尔等——三日后,尔等可到贡院参加策论,题目便是刚刚吾说与尔等的丁银税制改革。” “吾恭候各位光临,期待着大家的畅所欲言。”慕容柏溪站定,深深的行了一礼。 学子们也忙回了一礼,“多谢慕容先生,学生必准时恭候先生。” 随后,学子们纷纷散了,有的边走边讨论三日后的题目,有的低头细细思索,并不把自己的想法告知他人。 钟粹宫内,苏婉喜逐颜开,笑到差点直不起身子,偏偏还得拿帕子给傅明渊擦眼睛。 傅明渊闭着眼,把沾了冷水的帕子盖到眼睛上,以缓解辣椒水带来的不适,却能感知到旁边苏婉一颤一颤的,有点无奈。 看到傅明渊脸色已经不太好看了,她才止住笑,“我都说了这东西要小心点使用,不能弄太多,你偏不信,这下好了吧?” 傅明渊取下帕子,示意她换水,语气委屈,“我又没用过,哪里知道这么厉害……” 这种可怜兮兮的声音,再配上这娇娇弱弱的身板,苏婉的心肝抖了抖,强装将换了条帕子继续敷到他眼睛上。 然后趁着他看不见,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把傅明渊的身子看了个遍,那眼神,要变态有多变态,要猥琐有多猥琐,吓得红香红叶两个低着头退了出去,把大门紧紧关闭,生怕会看到些什么少儿不宜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