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婉抬头望天花板忍了忍,还是满眼的笑意,“原来你也知道丢脸啊。” 丢脸还打架,哈哈哈哈哈哈。 傅明渊一把扯过苏婉,苏婉跌坐在他怀里,撞到伤口,自己又疼得吸了口气,“嘶,别乱动。” 因为疼痛,他声音低沉,像柳絮一般随风飘拂,勾得人心痒痒的。 因为刚上好药,傅明渊的外衣都脱了,只留下一件半开的里衣,刚刚那般拉扯,领口已然大开,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纤细却强而有力的腰肢,以及其中的腹肌。 苏婉咽了咽口水,手指在他的胸膛转啊转,尽显妩媚,“皇上是身材可真好。” “哦?” 傅明渊挑眉,饶有兴致的凑前来,可见已经被哄好了。 然后苏婉抬头看上去,看到他伤痕累累的脸…… 媚态立刻收敛。 对不起,她是颜控,对着这么一张脸,实在下不去手。 傅明渊:“……。” 很快,傅楚渊谋逆一案的处理结果总算是出来了。 参与谋逆的臣子及亲眷,弱冠之年男子一律斩立决,其余年幼儿郎流放边关充军为奴,三世之内不允科考;女子充为官妓,永世不得赎身。 傅楚渊贬为庶民,亲眷随其终生幽禁于京中,永世不得出。 傅楚渊接过圣旨,跪拜在地,俯首叩头,“臣,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听到这个处理结果后,苏婉一点儿都不意外。想来跑去宗人府打架之前傅明渊已经决定放过傅楚渊了,只是因为咽不下这口气,就跑去打架。 曾经朱门罗雀的王府门前已经鸟飞人绝,御赐的门匾也被拆下。 傅楚渊被锦衣卫押送至此,抬头扫了一眼已不复当年的门庭,提步走了进去。 林氏带着两个孩子走了出来,看着自己的丈夫一步一步走来,淡然一笑,“爷安否?” 虽说傅楚渊一脸的伤,但体态轻盈,身姿挺拔,可见没有受什么苦。 “安好。”傅楚渊望着自己的妻子,明明没几天不见,却觉得很陌生。 对于林氏,因其母族不能社途对他有所帮助,所以他不曾上心多少。 谁知道大厦将倾,最后确是她陪着自己走到了最后。 那日,傅明渊交给他玉佩后,他反复观察许久,最终还是想起来了这块玉佩的出处。 那个至高无上的皇权之位,确实由他来坐更合适。 因为傅明渊名正言顺,登基为帝后,不必再造过多的杀戮。 而他,因为名不正言不顺,恐怕一生都活在阴影中。 思量至此,傅楚渊牵过林氏的手,“怎么这般凉?春寒料峭,夫人还是得多穿点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