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看得那叫一个目瞪口呆。 见者有份,苏婉拉着侍书也一起打牌玩。简单的说了斗地主的规则,斗地主正式打响。 侍书有新人奖励每一把都有一个炸,炸得苏婉那叫一个措手不及,好在苏婉是个老手,输得不算太难看,而红香红叶两个人的战绩平平。 一个下午就这么玩了过去。 侍书也玩嗨了,她和苏婉三个亲热了许多。 京都的昭狱深处,阴暗的地牢里,空气中充满了腐朽的味道。 白思衡身穿一身暗红色圆领袍,几乎与这个地域融为一体。 死士被捆在十字架上,为了防止他牙后藏毒,牙齿已经被拔光。经过多次的折磨,他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白思衡抽出自己的匕首,面无表情的插入死士的胳膊里,匕首贴着他的骨头划过。 “啊——!”死士惨叫出声。 “还没想清楚吗?”白思衡边说边慢慢抽出匕首,死士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冰冷的匕首贴着自己骨头,“你现在已经是废人一个人,不如招了我好送你投胎,等十八年后又是好汉一条,何必在这儿相互浪费时间?” “你、休想!” 要是他想招就没有必要坚持那么多天了。 “啧。”白思衡皱眉,手起刀落,一道完美的弧线,死士脖子上留下了完美的痕迹,滚烫的鲜血喷溅出来,死士甚至没有感到痛苦就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傅明渊来到地牢时,一眼就看到了浑身戾气的白思衡。他的脸上还带着几滴鲜血整个看起来如同地狱最深处的厉鬼。 “结束了?”傅明渊挑挑眉,有几分意外。 “王爷过来了。”白思衡接过狱卒递过来的手帕,细细的擦匕首上沾染的血迹。 傅明渊身穿一身青衣,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气质与整个昭狱格格不入。 “审出什么了?” 说起这个白思衡身上的戾气更重了些,“没有收获。” “哦?”傅明渊更加意外了,要不是清楚镇国公府满门英烈,他甚至要怀疑白思衡是这场刺杀的幕后指使了。 “看来审问这种东西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傅明渊看了看那具破烂不堪的尸体,面无表情的评价。 白思衡有点憋屈,却没法儿反驳。 这时候的白思衡终于有了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 傅明渊浅浅微笑。 如果说白思衡是来自地狱的罂粟花,妖艳诡异;那么傅明渊就是遗落在人间的水仙花,清贵纯洁。 他们两个泾渭分明却又相谈甚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