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驻可以练,铁朗可能不太需要这种程度的灵敏准确度练习,排球的攻球是她不懂的套路。”
“哦哦,3Q……”夜久懵懵的点头。
黑尾就被这整好以暇的话给搞得犹疑起来,甚至莫名有些不服气了。
他语气尚且还好,但脸微微冷下来,叹了口气:“所以重点不应该得先告诉我是哪位高明的老师告诉了你这些吗?”
“是枭谷中学部的女排球队队员。”孤爪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如清水露珠。
他两个好友兼队友的表情就一瞬间空白。交替出声。
“女排?”
“校队?”
“枭谷?”
这一唱一和的。
夜久就激动起来了:“纳尼纳尼!中学部……意思是最多和我们同年了!队员是女生的意思吗?就能指导研磨你!”
“嗯,三年级。”
以研磨的聪明,没有道理、不喜欢的话他会完全无视不听的!
意思就是那女生让他信服!
黑尾眼里也盛满了诧异。“听起来是个很厉害的同学。……能介绍我们认识一下吗?”
孤爪研磨的目光就稍稍向上,认真权衡了片刻:“好呀。她不像会介意认识陌生人的性格。”但似乎也不是会无条件热心帮助所有人的性格……
所以试试吧。
黑尾和夜久怎么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都无语了。
看来对方是个有个性的人呢。
川岛月仪皱着一张脸,忍住鼻子突然一阵的泛酸,想打喷嚏打不出来。
迹部景吾就斜睨了她一眼:“最近着凉了?做出那么不华丽的表情……”
“那倒没有。”月仪从窄口小罐子里倒出两根胡萝卜条,又取了一点用禾科粗粮和水果做成的拇指饼干零食,打算充当奖励给她的马。
她好不容易在乡下买了一个荒废的寺庙,顺带后面半个山头也可以用。养动物很方便。她就放了两匹马在这儿,平时托当地一户人家管理,有空了她再来照顾。
“不过你怎么有闲心来这荒凉的乡下找我?有什么事吗?”她奇怪的问。
“……”
迹部景吾沉默了一下,最后还是说:“我输给了一直以来的对手,青学。”
“在反思的过程中想起了你提起过你也经历过很多次的失败。所以过来找你聊聊。”
川岛月仪愣了愣:“你说的是网球?”
“但我不是跟你说过前提我经历过的成功或失败都是做梦吗?”
“……”
迹部景吾卡壳下,随即傲气的一哼声道:“本大爷这么虚怀若谷的人,相信和尊重超自然力量存在。所以认证你前世也好、平行时空也罢积累到的经验。”
“不过话说回来了,你乒乓球的造诣真已经达到了没有对手的程度了吗?世界冠军?”少年试探着。
川岛月仪不置可否的笑道:“谁知道呢……你自行理解吧。”
她和这个少年相识于佛罗伦萨,当时她刚面对陌生的世界、陌生的亲缘人际关系甚至熟悉又陌生的身体,只有到处乱飞较劲才能冷静下来更好的做决策。
就停留在了一个不知名教堂旁一个野球场上。
这边的露天小场地姑且可以叫运动公园,围网外夏季的野草野花疯长到了她的腰际,围网内年久陈旧的器材都生着除不掉的锈。有足球、篮球,看中间的网高度,连网球和排球都有,为什么唯独不肯放一张乒乓球桌?
张玥颐就赌气的顺手抄起了不知是谁遗落在此的网球拍和网球。
泄愤式的、用尽全力的掌上开花、抛球、挥拍、打出去。
“咚”的一声。
网球打在墙壁上。
一阵稳健的脚步声和一句悠然的提醒在她耳边炸开。
“这位美丽的女士,拿别人的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