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你上啊,你去给齐丝阳两拳啊,你就只会在这当自动制冰机,活该你单身。’
宋则转头看梁清越。
梁清越靠着沙发,眼眸隐在灯光暗处,深不见底,如沉冷的深海底,冷重而危险。
感觉到目光,梁清越侧头过来,看着满脸难以启齿的宋则,无声轻言,“G540。”
得,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宋则任劳任怨起身当工具人,调整好面部表情,端了桌上的果盘,乐呵呵的走近,“来来来,姜小姐,程穗吃点水果,看着挺新鲜,光喝酒伤胃。”
程穗偏头看了一眼,滑着椅子挪开点位置。
宋则将果盘放在两位女士中间,看了眼桌面,“你们准备玩德州吗?德州我倒是不太会,不过越哥棋牌挺厉害。”
回头招呼梁清越,“是吧,越哥。”背对着姜枝枝几人,朝他挤眉弄眼,“越哥你一个人坐着多无聊啊,过来玩啊。”
梁清越顺势起身迈步过来。
宋则识趣的让开位置,还拉个椅子放那,梁清越就着在姜枝枝旁边坐下。
姜枝枝偏头,那股甜软软含着点奶油润腻的香和舒缓的清透味道又来了,她这会水果签叉了块哈密瓜咬了一口,香甜的汁水在口腔里流动,但鼻翼间还是因为梁清越靠近而韵起的香。
姜枝枝吸了口气,又香又甜,卡擦卡擦嚼着哈密瓜,转头看了看其他几人,重点看了眼程穗,程穗奇怪的对视。
姜枝枝吸猫似的状态顿了下,真是她鼻子太敏感?
齐丝阳见梁清越过来,把面前的牌顺起来理顺递给他,“越哥?”
梁清越接过,修长的手指扣着牌,慢条斯理的抽搭,宋则这时候翻了烟盒抽烟递过来,梁清越视线中有她,抬眸冷硬,“室内禁烟。”
宋则笑得十分礼貌,“越哥您道德标准真高。”口吻真诚,一时间分不清是真夸还是反讽。
梁清越没搭理他,视线落在姜枝枝吃东西一鼓一鼓的脸颊上,目色柔和,“玩会德州?”
姜枝枝还在思考是不是自己鼻子太灵敏,梁清越对着她说话,她也没细听,等他说话才反应过来,直言拒绝,“不玩,没钱。”
她那天看了眼自己的银行卡余额,实验室的支出项每月固定,宛荷的代言费还没到账,所以她现在真的贫穷,不造。
非常真诚的直白。
齐丝阳龇牙乐,‘枝枝好可爱’。
程穗这会格外小人得志,高傲的鼻孔看人,得意的仰头,“哼!”在楼下你对我枝枝爱搭不理,牌桌上你高攀不起,哼!
梁清越默默放下牌。
宋则拿了骰子盒和酒牌盒,“行酒令?骰子还是牌?”
“或者,”宋则看了眼程穗,“你们想玩什么?”
程穗问姜枝枝,姜枝枝随便,于是程穗说杀牌‘1、2、3’。
第一局程穗坐庄,这游戏就程穗、姜枝枝,还有齐丝阳知道玩法,所以程穗大致给宋则和梁清越讲解一下规则,梁清越算是第一次酒桌杀牌喝酒,也绷着样子装得挺熟悉酒桌游戏。
程穗大概说了一下,一边发牌一边道,“没事没事,玩两局喝两杯就会了。”
要玩牌喝酒,这桌上的酒不够,齐丝阳按了服务铃,让侍者上酒。
齐盛在外场听见动静进来转一圈。
齐丝阳老老实实喊了声哥,给齐盛拉了椅子,宋则笑嘻嘻的,对着齐盛使眼色让他看梁清越的热闹,“盛哥。”
梁清越老神在定,齐盛还先问他,“不是有事?”
梁清越警告的看了眼睛抽筋似的宋则,“宋则说有事要谈。”
这借口着实拙劣,但齐盛对梁清越耐心颇好,也没再问,视线落在姜枝枝脸上,明媚漂亮得呛眼睛,齐盛一晃而过。
程穗也收敛了爪子乖乖致意打招呼,“齐总,盛哥,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