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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看看结果到底如何,如果护卫队赢了,您要准旨儿臣编练新军。”

庆和帝看她如此自信,既惊疑又抱着一丝隐秘的期待,许久后缓声道:“若我儿当真有如此才志,朕许你抱负又如何!”

朱嘉懿闻言大喜,刚刚的一番表现总算换得庆和帝松口。但她知道,哪怕庆和帝当真下了旨准许她编练新军,朝堂上那些口口声声抱着祖制不可更改的众多官员才是最大的阻碍。

他们若联合起来反对,恐怕庆和帝也没那么大的魄力孤注一掷支持她。

所以哪怕真的用五百护卫战胜了两千禁军,她也还有更大的难关要过。

掩下心思,朱嘉懿笑着问庆和帝:“父皇,您这么着急唤儿臣,是有什么事吗?”

庆和帝一脸神秘冲秦忠招手,秦忠便弯腰上前递上一本黄册子,庆和帝打开递给朱嘉懿:“看看,这都是今年的新科进士,朕专门命画师临摹了他们的画像,你看上了哪个就告诉朕。”

自从徐皇后故去后,朱嘉懿的终身大事仿佛成了庆和帝的心病,从她还未及笈时就开始物色。

朱嘉懿看了两眼便不耐烦了:“父皇,驸马的事儿臣全凭父皇做主,儿臣保证,不管父皇选的黑马还是白马,儿臣都高高兴兴接旨。”

大魏这艘大船都要颠覆了,如果不想法子自救,等到亡国之时,她这个最受大魏皇帝宠爱的公主下场肯定无比凄惨,虽然美男她是挺爱看的,可美色哪有小命重要,再说庆和帝对她这么好,演着演着,朱嘉懿也对这个便宜父皇有了几丝真情,怎么着也不忍心看他落到亡国之君的地步。

所以不管庆和帝给她选什么样的驸马,她都能欣然接受,最多就是公主府多双筷子的事儿。

“你看看,一说起这个你就如此敷衍,不行,刚好今晚是琼林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你跟着朕一起去瞧瞧。”

朱嘉懿无奈遵旨。

琼林宴在皇宫后花园里举办,朱嘉懿着皇子装扮,长身玉立的伴在庆和帝身边,她眉眼本就带着英气,再加上扮男装毫不扭捏的姿态,丝毫不见违和,端的是龙姿凤章,雍容华贵。

朱嘉懿和庆和帝到的时候,所有官员还有成年的皇子以及新科进士全都到了。

觥筹交错间,随着秦忠一声皇上驾到,场面安静下来,等庆和帝坐在主位后,全场向庆和帝行李,高呼皇上万岁。

庆和帝温和地让他们平身,唤朱嘉懿:“宁安,坐到朕身边来。”,指了指主位左下首一个位置。

朱嘉懿拱手行礼:“儿臣遵旨。”几步走到位置处,一撩衣摆坐下。

“这是哪位皇子?。”,有新科进士被朱嘉懿惊艳,悄声询问。

“嘘,那是宁安公主,皇上的掌上明珠,万不可冒犯。”

“竟是公主?!”新科进士小声惊呼,一个公主怎会有如此不凡的气势,看着比先前来的几位皇子更加不凡。

谢辞英从几位皇子来到琼林宴后就一直在悄悄打量他们,虽说他不相信那道士的胡言乱语,但他是个多疑的性子,心底存了几分疑虑,对几位有可能继承大统的皇子在心底有了戒备。

朱嘉懿跟着庆和帝一入场,他心底就警铃大作,端看风度仪态,这位才最有可能继承大统。

谢辞英如玉竹般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酒杯,低头半掩的眼神晦暗不明。

直到听到旁边人说朱嘉懿是公主,谢辞英心里的戒备才尽去。

琼林宴上新科进士竞相在庆和帝面前展露才华,吟诗作对对曲,朱嘉懿小酌着清酒,看这群俊俏男子使劲浑身解数求得皇帝青眼,倒是不怎么无趣,美男谁不爱看呢,更何况是这么有才的年轻美男,其中以新科状元谢辞英和探花马伯知最为突出,特别是谢辞英,真是少年英才,风流无双。

朱嘉懿过足了眼瘾,同庆和帝一道走了。

庆和帝国事繁忙,能在琼林宴上露会儿面 ,一是想看看这群新科进士,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