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小的再去查。” “去查,给老夫查清楚了。” 这样漏洞百出的人,想不通为何会成为国公夫人的眼中钉,拔掉不是轻而易举的吗? “苏氏那边是否还跟?” “苏老板不过如此,如此容易就能找到突破点,还有什么可跟的?” 苏言裳回到府中,饭后又去看桌上那一排草药。就算能证明她和羡哥都对那种药草有寒颤反应又如何,这世上对一种东西过敏的人多了去了,可是她就是想试一试,她也不知这奇怪的执念哪里来,或者想证明什么? 或者因为封长宁也曾有过,她和封长宁是表姐妹,她想知道二人的寒颤是否会是一样的原因。 于是她将那几株药草分别处理了,一日吃上一株,这晚的第一株,才吃下去,没反应,过了一晚上也没反应。 第二日,她又吃了一株,十二个时辰过去了,还是没反应。她的勇气在慢慢消失,说不定一会儿她就不敢吃第三株了。不过她还是吃了。 睡了一晚,情况良好,苏言裳再次被易老夫人请到了镇北侯府。 自从上次楼氏给她儿子戴绿帽子后,她的身体就越来越差,本想亲自教导孙子,却无能为力了。孙子太吵,她将人送回了余氏那里。 “老夫人最近偏头疼吧?” “是是是,苏大夫说得很准确。” “吃饭不好吧?” “几乎什么都吃不下,睡觉也睡不好,苏大夫可有办法治好?” 易老夫人的身子一直都很好,比封长宁可好多了,就连大儿子去世都没能让她倒下,这回也可能是年纪大了...... 等等,这个脉象...... 像是中毒了。苏言裳心中说不出的兴奋,一定是余姨娘,她终于动手了,不枉费她多次在二人面前挑拨离间。而且这种慢性毒,说不定早就开始下了,只不过达到一定的量她才能把出脉来。 “老夫人放心,前段时日我能给你调理好,现在就可以,你只不过是太操心了,就算不调理,你不操心,也就自然好了。” 老夫人想到最近的经历,先是云祥阁出了问题,直到现在都还没有解决,又经历楼氏那个贱婢的事,才导致了她如今这样。 “苏大夫说得对,老身确实是操心太多了,可是不操心不行啊,哎!” 如果说镇北侯府最近还能有好事,那就是和定宁侯府的婚事了,只是事情还没有进展到下一步。已经纳采了,她决定明日就找人去问名。 “老夫人多福,不需要操心。” “你不懂,哎,老身将这一家子弄到京城来有多不容易,生活才好过些,又传出我大儿子过世的消息,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那时候就不想活了,好在后来还有一个骨血留下了,老身才咬牙活了下来。” 苏言裳没有接话。 “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惊险,我那个前儿媳妇,下药给余姨娘,余姨娘已经被大夫诊断小产了,留了很多血,那可是将军府第一个孩子啊。”易老夫人浑浊的眼看向远方,似乎在看着过去。 “后来天不亡我,赶走那个前儿媳妇后,余姨娘那边又好了,请了大夫来诊脉,说虽然流了很多血,但并没有小产,老身那会儿也是高兴坏了。瀚哥也是十灾八难的,后来又难产,出来就是一场大病,哎,好在最后保住了。” 已经诊断小产,又说没有小产,苏言裳总觉得哪里不对,会有这种可能吗?苏言裳想到第一次给镇北侯看诊时的情形,那会儿龚嬷嬷说镇北侯是足月难产,但她把脉后发现孩子是早产儿,为何要说这个慌?易老太婆没必要说这个慌,她应该就是这么以为的,所以是龚嬷嬷说谎。 明明已经
第128章 怀疑(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