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从来没有学过琴,一直想去亲自教你,先把基本指法学起来,只是最近我也在紧张练习新曲子,一直没有空闲,如今又得到景阳公主的肯定,让我与她共同练习,今后恐怕是更没时间教你了。” 说和公主共同练习,是委婉的说法,事实上,她已经获得“教”公主的资格,也算是公主的夫子了。 “那就不劳烦表姐了,我对学琴也没有太多兴趣。”苏言裳云淡风轻道。 “你——”冯佳贤心中不满。 这个表妹总有一言就让她怒的本事。 “我总有不学的权力吧?”见冯佳贤又要发怒,苏言裳道,“冯家的女学不容易进,我这是不进也那么难吗?” “表妹——”冯佳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为何总是那么淡然而傲慢?她凭什么?就凭她父母都是商贾吗? “表姐没什么事我就先回院了。”苏言裳行礼离开,留下意难平的冯佳贤。 前世她学了很多,母亲让她低调不让她展现,若不然当年的京城第一才女就会是她。 翌日,苏言裳在茶肆与齐云苍见面。 “世子不用每次都亲自来,派个下人来送银子就好。”这诊金,苏言裳本想问齐云苍要云祥阁的,这样便不用那么辛苦地谋划了,但对方似乎对镇北侯府很关心,若是也知道云祥阁的东家正是易老夫人,这要求怕是会打草惊蛇。 以自己如今的实力定然是斗不过信国公世子的,她还是得小心谋划,至于诊金,就先拿银子吧。 “苏姑娘的意思是,我还有很多次机会给你送银子?”齐云苍玩味道。 “好叫世子知晓,镇北侯不是一天就能治好的。您那么关心他,应该知道他的身体如何吧?那是自胎里就带出的弱,哪能那么容易治呢?太医也都束手无策,长期养着也不过如此不是?” 是胎里带出的吗?他之前调查说的是刚出生时生了一场大病。不过也是,也许是胎里本就弱,所以出来才生病的吧。 他又想到了余氏怀孕三个月时,被他的正妻封长宁下药毒害的事,恐怕正是那次让胎儿出问题的。 这个账他是记下了,有机会他一定讨回公道。 齐云苍不知道,他想讨回公道的人已经死了又活了,如今正坐在他对面,优雅地喝着茶。这女子,喝茶时不急不慢,狮子大开口时也亦然。 “那不如我一次性给你足够的诊金,你看如何?” “世子是不是认为我的诊金是随意说的数字?非也,我每次都会给患者重新望闻问切,根据身体状况重新斟酌药方,每次可能都要面对家属不礼貌的对待,每次可能都承受不同程度的恶言恶语,都是根据不同状况定的价格,少收或者多收都是不诚信的,我虽然是女子,但也童叟无欺。” 所以多少才是足够,我如今也不知道。 齐云苍无言以对,他是第一次见到收费还有那么多名目的:“你说了算。” “自然,只有我才知道这价格几何。”对于镇北侯府,还得加上利息。 收了诊金,苏言裳又去了牙行。 “那附近都是生意极好的店面,不太可能找到要退租的了。”一有些头秃的中年中人无奈道。 苏言裳想要云祥阁附近的店铺,可繁华街道的铺面,哪里是那么容易租到的。 “小姑娘,我劝你还是换个地方考虑才好,不然你这店铺怕是一年半载也租不到。” 照中年中人看来,这小娘子应该是贵人家里安排学习管家的,了不起能开起来一个店铺,一般些的,也就出来问问,就会有下人张罗了,到时候家里就会给这姑娘造势,说有理家才能,好给说亲时加加分。 所以对于这样的客户,不需
第20章 租金到期了(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