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银子,若不是你们我们命都没了,救命之恩还没报答怎么能再收这钱,你们赶紧收起来。”
阿月纠结了下,看向陈醉:“公子……”
见阿月叫自己,陈醉便猜着了阿月这是想留下,便点头道:“收着吧,之后再有机会问大夫多配点烟饼痒痒粉送与镖头便是。”
阿月点点头,收了银子。
镖头亦满意的笑道:“说的是,我遣人去问了好些大夫,也没人会配这些,不知公子这边可有方子,这东西对我们走镖之人,着实好用,我们愿意出钱买。”
陈醉摇摇头:“我眼睛看不见,大夫便不曾给我方子,只配好了给我的。我这里还余了些,晚点让郁青分些出来给您送去。”
镖头有些失望,毕竟是人的防身东西,方子不愿轻易给也是理解。
再一会儿大夫来了,阿月毕竟女儿身,陈醉便找了借口送走了镖头。
陈醉那丝占有欲发作起来,特意从凌月岩调来的女大夫。
阿月让陈醉背过身去,陈醉老实的转过去了。
大夫褪了阿月的衣衫,绷带没有再浸出血来,再小心翼翼拆了绷带看了看伤口,伤口经过缝合,已经渐渐开始结痂,重新换过药之后,一一帮阿月穿好。
再给阿月把了脉,脉象虽是虚弱,比之之前却要好了些,收了手,对着阿月说道:“姑娘烧退下了,身子逐渐在往好里走,不用太担心。只这伤口开始结痂,怕是会痒,姑娘克制些不要挠。我换了个药膏,会清凉一点,能稍止些痒,要记得按时换。口服养血气的方子我也留下了,先一日三次,吃上半个月,到时候再酌情看看是不是要换方子。”
阿月点点头:“劳烦大夫了。”
大夫摇头:“不用言谢。”
刚好手边有镖头送来的荷包,阿月悄摸拆了,摸了些碎银子:“烦问大夫这诊费几何?”
大夫笑笑:“这位公子已经结过账了。”
说完便收拾东西出去了,陈醉叫了个小二哥跟着帮忙跑一趟抓了药回来。
阿月抱着那荷包爱不释手。
之前可是穷怕了。当时还想着涟公子一人辛苦,不太忍心花他银子,衣食住行皆不挑剔。自己手经废过,还要低调行事,不好出去摆摊赚钱,这赶路亦没找到什么赚钱的法子,还要暗中贴补涟公子,花出去一分银子便心疼一分。
如今一笔横财砸在头上,美得她恨不得再多来几波山匪。
虽只涟公子便是陈醉,但他们俩总归不同路,自己原就没打算相认,自是不好问他要银子。这银子啊,还是要自己有才踏实。
“你饿不饿?先吃些东西?”陈醉送走了大夫,回来问道。
阿月点点头。
陈醉纠结了下,问:“要吃什么?”
他知道阿月不太能吃外食,现在她身子伤着,数日滴米未进,想来也没力气自己起来做。
阿月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你去给我煮个面吧?“
这一说完,阿月直想咬自己舌头,知道他是陈醉怎么就处处收不住自己性子,于是赶紧找补道:”不然你问小二哥拿碗疙瘩汤也行。”
陈醉闻言挑了挑眉,阿月很少让身为涟公子的他做什么事,但转念一想,现在她伤着,她原本防备心就重,信不过陌生人也是正常,这里倒唯有涟公子她能信些。于是点头应道:“那你稍微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这家店在陈醉入住之前已经派人盘了下来,店家厨子都是自己人。
厨子见着陈醉来,赶紧上前问他想吃什么,自己立马给做。
陈醉摇摇头,只让人拿了食材来,自己摸索着洗了干净,烧水煮面,再敲了个蛋。
……厨子哪见过这阵仗,只小心翼翼的在旁,时不时提醒着,水滚了,面熟了,再递了碗,勺子,调味料过来。
陈醉拿小勺尝了点调味料,估摸着放了些。盐放的少,淡了还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