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给娘娘送过来。那些个太医们,也不知道是医术不精,还是不尽心,娘娘这病明明极易好的,却反复了这么久,徒让圣上担心来着。”
嘉妃看着阿月笑道:“这怀了身子自是跟常人不一样,妹妹你没怀过,是不太知道。”
阿月闻言笑道:“这话娘娘说的可太对了,妹妹也是这么想的,这不让云芯特意抓了副堕胎药来,保管娘娘您立时药到病除,后面呀,再没个反复了。”
嘉妃闻言,蹙眉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仔细人听了传到圣上耳朵里去。”
阿月笑:“妹妹既是药都抓来了,自然是得了圣上的允许,圣上每日夜里来来回回,也是有些烦闷呢。”
说罢看了看云芯道:“你去小厨房找个药炉来起了火,娘娘喝的东西,怎么能假他人之手,嫔妾亲自来煎,省得旁的人不晓得火候,坏了药性。”
云芯应声准备下去了。
这是有些过了,丁香暗自拉了拉阿月的袖子,皇嗣之事是大事,圣上再宠阿月,也保不准会生气。
嘉妃怒道:“我不信圣上会允许你如此行事,你分明是在假传圣旨!你小小一嫔妾,怎么敢在我流华宫如此放肆,你这是以下犯上!”
嘉妃朝身边的嬷嬷喊道:“来人,把这两人抓起来,让她们知道知道什么是规矩!”
旁边的嬷嬷应声,朝门外喊了嗓子,唤了院子里的太监进来,自己也扑到阿月身前,立时要上手拧住阿月。
云芯有些功夫,赶紧护到阿月身边,同丁香两人死死拦住嬷嬷们。
阿月冷笑道:“合着就你人多?来人!”
门外的太监丫头侍卫应声而入,流华宫的太监丫头们拦着不让,架不住侍卫有功夫,将人撂倒了进了来。
阿月蹙眉,看着纷乱嘲杂的屋内屋外,吩咐道:“去守着门,流华宫一只苍蝇都不能飞出去。再把这些没规矩乱糟糟的丫鬟婆子都绑起来。”
嘉妃咬牙切齿道:“你敢!你假传圣旨,以下犯上,滥用私刑,这桩桩件件,我定要圣上要了你脑袋!”
阿月倒不理她,见屋里人都没动,皱眉道:“怎么,要圣上来才命令得动你们?圣上可是跟我说了,你们守着宣微院,便是我的人。”
侍卫们闻言,齐声应道:“是!”
嘉妃哪受过这等侮辱怒道:“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些人抓起来!”
两方人马乱糟糟的扭作了一团。
但寻常丫鬟婆子那是侍卫的对手,不消片刻便被制住了。
侍卫们分了些人去守着门,留了几人制住屋内的丫鬟婆子太监们,由着阿月带来的人寻了物什绑了手。
嘉妃气急,下了软塌,亲自去动手要去解竹枝腕间的绳索。
毕竟是宠妃,看着竹枝的婆子不敢拦着嘉妃,又不敢不听阿月的命令,小心翼翼的挡了半个身子在嘉妃面前。
嘉妃扬手一个耳光赏了过去:“我看倒是谁敢拦我!”
婆子挨了一耳光,捂着脸顺势往旁一歪。
“云芯,”阿月扬声道:“请嘉妃娘娘回来坐着跟嫔妾说说话。”
“是!”云芯闻言立时将嘉妃反剪了双手,推推攘攘的请回了软塌。这里旁的人就是听了阿月的话照着做,也是心有顾忌,唯独云芯,云芯原本便是李钰的暗卫,给了阿月还再三强调过以后便要以阿月为主,万事以阿月为先。再加之阿月当时不顾性命也不丢下她,她是真心愿意跟着阿月,故而阿月就是让她去杀人放火,她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阿月从嘉妃身上抽了手绢,再抽了自己的,连起来打了个结,亲自将嘉妃双手反剪着绑上。
笑道:“嘉妃娘娘就安生跟嫔妾在这说说话,若是再想做什么,嫔妾着人再将身子捆上,可就不好看了。”
说罢看了看云芯,云芯会意,去小厨房拿了药炉起了火,还带了些柴火过来。
嘉妃咬牙道:“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