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章(2 / 3)

不信。”

李钰笑道:“放以前,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既得了李钰的承诺不会碰她,那李钰在宣微院厢房住着这事,阿月也没再反对。连带还霸占了她的书房。

李钰让李书给院子里的人都吩咐过,院子里一应事宜均不可对外言讲,故而外间愈发觉得阿月是哪里的狐狸精转世,迷得圣上三迷五道,景和殿都不住了搬到人院子里。

阿月对这皇宫原本就没归属感,也从没想过要在这里好好生活,那些人啊事啊的,能不能避的都避着。

阿月封了嫔位,按制每日应去永安宫太后处请安。

搬到宣微院第二日,丁香是劝了又劝,阿月不为所动,丁香无奈,只得自作主张去太后处替阿月告假,称阿月一直病着身子没好,怕过了病气给太后,所以暂时不能来太后宫里问安,待身子好些了,定然上门谢罪。

丁香毕竟之前是圣上身边看重的姑姑,太后倒也没太难为她,只淡淡应了声,让她好生伺候着便放她回来了。

丁香来的早,待她走后,各宫妃嫔陆续前来问安。

昨日吃了闭门羹的妃嫔们,原指着今日见了那嚣张的狐媚子,在太后面前好生挤兑几句出口恶气来着,谁曾想阿月竟比她们想象的更嚣张。

给太后问了安,嘉妃四下瞟了一眼,笑道:“怎么没见着昨日新进的妹妹?”

太后面色不虞,轻哼了一声。

淑贵妃解释道:“一早宣微院就派了人到我宫里给昭嫔妹妹告了假,说是身子还没好。”

听到宣微院二字,宣贵人顿时黑了脸,手中的帕子都快绞坏了。

太后听着也沉了脸,斥责道:“她当日顶撞宣贵人的时候,可不像身子没好的样子。”

宣贵人闻言委屈道:“太后圣明,奴婢又不识得她,可真是委屈了,圣上却只听她一家之言,就认定奴婢欺负她,连见一见奴婢听一听奴婢辩解都不肯。”

淑贵妃向来做好人,朝着太后好言劝解道:“圣上向来孝顺,定不会容忍谁对太后娘娘您不敬的。想来昭嫔妹妹是真病了,她在景和殿住了月余,老于太医也在景和殿守了月余,连太医署都没得空回去。”

太后向来看不得人专宠,听淑贵妃所言,顿时想起这月余何止老于太医守着景和殿,连圣上也没去过别处院子,便是连嘉妃盛宠时候也不曾专宠到如此地步,对阿月的印象再差了三分。

太后蹙眉看着一屋子的妃嫔们,沉声道:“你们各自也都上心些,圣上老往人昭嫔院子里跑,你们也要琢磨下为什么就没往你们院子来?嘉妃现在怀着孕,少了些恩宠是正常,你们一个个的都正值芳年华月,比不得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昭嫔,你们就心甘?”

以前嘉妃专宠,太后向来不喜,如今新来了个昭嫔,倒是让太后转了风向,朝着嘉妃说话了。

一屋子妃嫔们赶紧低声应承。

晚些时候,李钰处理完事情,阿月未去太后处请安,太后不虞之事也禀了上来。

李钰闻言,原本准备回宣微院,又临时改了道去了趟永安宫。

太后知道昭嫔敢如此行事,自然少不得李钰纵容,心里有气,少有的对李钰颜色冷淡道:“倒是什么风把圣上吹到我永安宫来了。”

自家亲娘,李钰也不置气,笑着道:“这不是怕母亲大人气着身子,特地赶来告罪了么。”

李钰在太后对面的软塌上坐下,宫里的嬷嬷送了茶过来。

李钰只抬手闻了闻,也没喝。

太后冷淡道:“哟,这话哀家可听不明白,哀家哪里有什么气?”

李钰笑着回道:“昭嫔身子骨是真不好,养了这么久将将好些了,早晚天凉指不准又病着了,故而儿子特地免了她每日的晨昏定省,免得过了病气给您,儿子近日前朝事忙糊涂了,想着叫李书提前来跟母亲大人给昭嫔告个假来着,也忙忘了,都是儿子的错,母亲大人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