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塞。
陈醉这么疼着不是办法,阿月翻了自己带来的箱子,先拿镇痛的虫蛊施于陈醉身上,虫蛊释放的麻痹的毒素让陈醉一时片刻疼痛的感觉轻了不少。
若是单纯的血脉阻塞,应当不会定时发作。估摸着不是毒,就是蛊。
靠着虫蛊的麻痹效果,撑过了发病的时辰,陈醉虽也是一身冷汗,倒比以前是轻松了许多。
陈醉披了外套,好容易才调匀自己的气息,问道:“可有眉目?”
阿月摇摇头道:“你身有旧疾,但应当不是发病的主因。依你所言,常夜里子丑之时发病,这种估摸着是毒或者蛊,我得取些你的血,验过之后才能告诉你。”
阿月看了看陈醉,继续说道:“世间毒蛊万千,我不一定能治。”
陈醉笑笑:“没关系,你刚才放来咬老子的小虫子老子看就挺有用,实在治不了,大不了再犯病就拿虫子咬上几口省事。”
阿月摇摇头:“那种毒素长久下来会有抗性,到后面就不起作用了,还是尽量找到解毒之法才是正事。”
说罢阿月取出了小刀,在火上燎过之后,看了陈醉。
陈醉伸出右手来,阿月手起刀落,利落的划了一条小口,拿小瓷瓶接了小半瓶血。
再拿止血的药膏帮陈醉涂抹上,而后便回到桌前收拾自己的东西,趁机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下陈醉屋子的布局。
验血之事本就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解决的事,倒也不急于一时,大半夜的阿月收拾好了便告辞回屋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