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 这件事看样子是过去了,可阿月的心里一直悬着,半分也放不下。 她得出去,她得确认陈醉到底怎么样了。 倘若陈醉有个三长两短,阿月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心脏便一拧,许久没发作的随心蛊,经此刺激,仿佛有了苏醒的迹象。 倘若陈醉有个三长两短,她又怎么能原谅自己。 夜里,阿月取下了一直系在脚腕的红绳,心思沉重的绕了绕,戴在了手腕上。 李钰,我现在只能指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