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里还回相府?”
阿月摇摇头:“现在都是白日里回去,夜里住这边的。”
陈醉挑眉:“那怎么我住这的时候你整日就想着回去?我碍了你的眼?”
阿月不由下手拧了陈醉一爪子,白了他一眼道:“男女授受不亲,懂吧?”
陈醉环着阿月,头搁在阿月肩上,调笑道:“坐我身上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
……“滚蛋!”阿月掰开了他的手,要下来。陈醉早有防备。
“晚上睡这里?”陈醉在阿月颈边磨牙。
阿月一爪子推开他:“西厢房。”
陈醉点点头:“也行。”
……这话怎么听着有些不对味儿?
“我自己睡西厢房。”阿月强调道。
“给你暖暖床不好?”陈醉在阿月耳边暧昧调笑道。
阿月立时不干了,使劲掰开陈醉的手,离他一丈远冲他龇牙道:“本大爷可是好人家的姑娘,没成亲你敢动我半分毫毛试试?!”
陈醉笑:“啧啧,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就哄你睡睡觉而已,你以为我要做啥?”
阿月一脸嫌弃道:“我信了你的邪。”啪叽关了门,滚回西厢房去了。
陈醉心里满是甜蜜,嘴角一直扬着都落不下来。想着今日这一切,仿佛虚幻如梦境,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夜里还撬了西厢房的锁溜了进去,坐在阿月床头,听着她轻轻浅浅的呼吸,才安心下来。呵,她个没心没肺的倒是睡的踏实。这么呆了大半夜才回了东厢房。
次日阿月起了个大早,开了门见东厢房门还关着,估摸着还没起。就收拾了准备煮早饭。
原本她一个人住的时候,都是随便煮个面。想想陈醉每次听着面时嫌弃的样子,认命的把拿出来的面又收了起来。
煮了个粥,再顺道煮了俩鸡蛋。蒸了一小盘腊肉,凉拌了个木耳。
然后又轻手轻脚的出了门,想着再去买个饼回来。
昨夜睡得晚,陈醉虽然听见外面有动静了,还是赖了会儿床才起来。他还没收拾完,就听见外面大门开关的声音。不由蹙眉,一大早就往外跑。回相府去了?
陈醉快速收拾出来,果真没有人。
厨房传来的饭菜的香气,也压不下心里的不快。去哪也不说,什么时候回来也不说。
之前怕交浅言深阿月反感,一直忍着没敢多管。阿月明白的告知喜欢他之后,心里的那些控制欲,占有欲好像一个一个都冒出头来。现下可算有了计较的立场。
所以当阿月买了饼推门进来之时,就见着陈醉面色不虞的坐在柚子树下。
阿月想了想,没做啥惹着人大爷的事啊?这又是闹哪出。
“起来啦?洗漱好了么?一会儿就能吃饭了。”阿月笑笑说道。这个话题应该安全。
“大早上的去哪里了?”陈醉问道。
阿月扬扬手上的饼,笑着回道:“买了个饼。”
陈醉蹙眉:“你能吃?”
阿月笑笑:“你能吃呀。”
说罢推了陈醉进厢房:“外面冷,屋里吃。”
阿月将一应吃食都端了进来。
想起她只能吃自己做的食物这茬,陈醉又问道:“你这吃不了别人做的食物到底是怎么回事?上次问你你只说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什么时候?在哪?谁做的?”
阿月讨饶道:“哇,正是饭点你让我回忆这么惨痛的事情,是不是嫌我吃的多了。”
陈醉冷哼一声道:“说实话!”
阿月瘪瘪嘴道:“很恶心诶,你现在说不听还来得及。”哇,正准备顺口瞎说的,是她肚子里的阿长吗。
陈醉指节敲了敲桌子,示意她不要废话。
见着他一定要听,阿月心里的小恶魔开始冒了出来,想着恶心恶心他,便专挑恶心的说:“蛆虫拌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