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觉得她能站在他身边,什么都不做,都是一种奢侈。现在人能在他跟前,做什么,他都是欢喜的。只是面子上绷着,没表现出来。给她点好脸色,她还不上天了?
厢房扫了出来,阿月过来拿了新买的被褥帐子去屋里换上,正进屋,腿突然一软,胸口一疼,阿月直接就跪下了,膝盖磕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阿月咬紧牙捂住胸口调动了内力缓缓从四肢游走到胸口,护住心脉。又抖着手从胸口的暗袋中拿出镇痛的丸子,丸子有红绿两种,阿月想也没想挑了红色的丸子咽了下去。这种丸子她其实已经不怎么吃了。带着只是防备着今天这种出门在外的时候蛊毒发作。陈醉还在外面呢,她是连哼也不能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