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太子领着使臣一路相送出京。嫁妆浩浩荡荡,轰动了整个京城。
使节团来京,护卫人数不多,为保安全,特从北大营调了一只护卫队,负责一路护送至边境交由越国护卫团。
王严料想陈醉此时心情必定不太好,那么冷清的人,难得能见他情绪波动,遂带了几坛子陈年佳酿不请自来的上了陈府找乐子去。
王严对陈府熟门熟路,不用人领,也不让人通传,听杨越说爷正园子里练剑,冲杨越摆摆手,嘱咐把外面马车里几坛子酒拎进来,便自己摸去了后面园子里。反正陈醉这里一屋子大老爷们,也没啥需要他避嫌的。
眼见陈醉身着玄色劲装,一柄木剑舞得行云流水,剑气凌厉犹如实质,在他手下普通的木剑仿若也有心与江湖名剑一争高下。王严看的心痒痒,手也痒痒。转身从旁边的兵器架上顺了柄看起来最厉害的剑,嘿嘿,他自知功夫上比陈醉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拿柄好的武器,才不吃亏。
府里都知陈醉规矩,练剑之时轻易不喜打扰,再加之陈醉心里装着事,练剑之时未曾分心留意周遭,直至王严仗剑袭来,下意识当做敌人,眉头一锁,全力反击,出招毫不留手,顿时剑影纷飞,压制的王严步步后退。王严一直知道自己剑术不比陈醉,却也没想会差距如此之大,竟是毫无还手之力,才知原来以往喂招,陈醉且留有分寸。
王严吓了一跳,赶紧撤退离得远远的,大叫道:“哎,大人饶我一条狗命!!我还能给您倒洗脚水! ”
“……”陈醉默默的收招,递剑给后来的杨越,从他手中接过湿毛巾擦了擦汗。就最初之时没反应过来是王严,后来见着人之后,剑势已出收不回来,就索性喂了几招。
“来干什么?”陈醉问道,然后把毛巾递回给杨越。
王严拎起旁边的坛子晃了晃,“最近找你出去喝花酒你都不去,这不,送上门来了。”当然不能说是来看笑话的。
“哎哎,杨越兄,叫厨子摆几个下酒菜到亭子里,再拿副棋来,我跟你们爷喝上一坛子。 ”王严道,“还有好几坛子,留给弟兄们喝哈。”
杨越看了看陈醉,陈醉轻一点头,杨越便下去安排了。
王严吃味:“哎,你说我们都这么熟了,我说什么杨越大兄弟还得你首肯,就是去要几个小菜,又不是给他娶媳妇儿,用得着还看你么。”
“满嘴瞎话,亭子里等着。”陈醉懒得理他,转身去屋里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