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球落地的运动,这么看的话你男朋友还挺厉害的。”阿琳娜夸奖道。
视频里正是夜久在比赛时连续三次成功将球救起的画面,这也是佐久早春时珍藏的一段视频,每次一想念自家男朋友时就会翻出来重温一下。
波莉娜关注的则是外表:“长得好可爱。”
“谢谢。”佐久早春时毫不客气地收下了她们对自家男友的所有称赞,以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道谢。
“不过你就这么出来旅游,他一个人呆在国内的话,不会担心他变心吗?”纳斯佳好奇道,接着她又补充了一句:“我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懂吧?”
像是因为寂寞或者是新鲜感而做出一些令人不齿的事情之类的。
她的担忧不无道理,佐久早春时也是点了点头表示她明白。
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她开口道:“但是因为他以后是准备走职业运动员这条路的,所以现在也必须提前适应这种生活吧?”
“他没办法拉住我,我也不可能让他放弃自己的路。”
这样说着,她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搅匀了碗里的奶油和浆果,而后又再次开口:“万一他以后出国打球,那我们也许就要经历比现在还要更加长久的分别......所以如果在这段时间里他做出了什么无法让我继续交付信任的事情,也能及时止损,防止未来被伤害得更深。”
听完她的话,三人有些惊讶地对视一眼,纳斯佳说:“明明是这里最小的人,但居然给了我一种我正在听‘成功女士经验分享会’的感觉。”
波莉娜又为她添了一杯马奶酒:“我只能说你的做法和想法是万分正确的。”
将酒瓶放下,她红着脸举起酒杯高呼:“敬一杯!为了我们的清醒女士!”
“天哪波莉,你是不是醉了?”
“换成伏特加怎么样?”
“干杯!”
***
赶在雅库茨克最寒冷12月来临之前,佐久早春时告别了几位朋友,踏上离开俄罗斯的航班,转机两次后,她终于在两天后的下午重新回到了阔别七个月的家乡。
关于什么时候回国这件事,她完全没有通知家人和男友,于是当她下了飞机回到家和家人团聚之后,第二天晚上出现在夜久的公寓的那一刻,情况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怎么说来着,小别胜新婚,总之就是热情似火的一整夜。
最后的记忆在浴缸里,等折腾完毕被捞起来擦干身体穿上衣服之后,她也早就已经睡死过去。
第二天是休息日,两人直接睡到了中午,当佐久早春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感觉自己的腰被身边的人紧紧地搂住。
才刚动了动身子,身后的人就醒了过来,原本还以为腰间的手终于能松开了,结果这人哼哼唧唧地又把她圈紧了一些。
“你再搂紧一点我就会立马死掉哦。”她出声警告道,接着惊觉自己的嗓子像个漏风的手风琴。
夜久终于松开了些,把她一百八十度翻了过来正对着自己,接着又把人搂住,黏黏乎乎地说道:“就像做梦一样。”
好幸福。
“就算是做梦你也做得够过分了。”看着连手臂内侧上都有的红痕,佐久早春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接着支起上身,拉了拉快卷到胸口的白色背心。
就如同之前一样被抱进卫生间里洗漱,夜久像个跟屁虫一样粘在她身上,连刷牙时都要把脑袋支在她的肩膀上。
沉默一会儿后,她出声警告:“小心把牙膏滴到我身上。”
“知道了......”回答的声音懒洋洋地,动作倒是一点没变。
刷完牙完成早安吻之后,两人走进厨房,佐久早春时猛灌了三大杯白开水,希望用这种方式拯救一下使用过度的嗓子,夜久则是一边翻着冰箱一边问:“想吃什么?”
她想也不想地回答:“沙拉。”
在雅库茨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