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的,我的脚还能动!”
他不甘心地为自己争取道,但踉踉跄跄的模样实在是说服不了其他人,在众人的劝说中,他只能被同伴们扶下场。
音驹的自由人换成了一年级的芝山,领队在场边为夜久处理着脚踝扭伤。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选择背对观众席。从佐久早春时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一个有着肉棕色头发的后脑勺。
“可恶!”她捏紧了栏杆上的扶手,手臂青筋暴起:“不是经理根本进不去!”
夜久的伤到底是普通扭伤还是脱臼?
她自己就是因伤退役,所以在见到夜久受伤的那一瞬间,佐久早春时只感觉自己的脑子一片空白,甚至肩膀上的旧伤都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佐仓千代吓得搂住她的手臂:“冷静小春!先冷静下来,比赛还在继续!”
音驹很快就喊了一次暂停,球员们聚集在一起不知讲了些什么,总之氛围很快就脱离了低迷这个范畴。经过一番苦战,音驹总算拿下了第一局。
相比起第一局,第二局则进行得很快,双方的比分虽然一直死咬着没有任何一个人先出头,但比分很快来到了20:20。
佐仓已经快要昏过去了:“一来一回好痛苦啊!”
山本茜则十分担忧:“不会要打上三十吧。”
要是这局被户美赢下,音驹接下来就更不好走了。
一来一回间,户美得分反超音驹,但很快音驹又连拿两球重新掰回优势,比分来到了24:24。
随着山本一计扣球,音驹拿到赛点。
一旁的山本茜和灰羽爱丽莎激动得叫出声,佐仓千代则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佐久早春时的手臂,以此来安抚她躁动不安的内心。
终于,在灰羽的刻意诱导下,芝山接下了最后一球,2:0,音驹成功拿下全国大赛的入场券。
周围的人都兴奋得尖叫起来,台下的运动员们搂搂抱抱,宣泄着心中的欣喜。
佐久早春时却在此时拉着佐仓往外走。
“诶,你们要走了吗?”山本茜眼含泪花,似乎还没回过神来,只是下意识地拉住了最后面的佐仓千代。
“夜久现在应该不想看到我。”佐久早春时说:“还需要麻烦你们帮我告诉他,记得去医院好好检查,我等一下再去医院接他。”
“哦......”
两人愣愣地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
***
走出门口,野崎梅太郎已经在门口等了有好一会儿了。
“野野野!野崎君!?”佐仓千代惊讶地看着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高个子男生,惊讶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看着野崎走上前来佐久早春时把佐仓千代推给他:“来得还挺快,那小千代就拜托你了。”
“好。”
佐仓被他们这加密一样的对话惊得摸不着头脑,她看向佐久早春时:“是你喊来的吗?”
“啊,因为我还有点事,所以在第一局还没结束时就发短信让野崎过来接你了。”佐久早春时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聊聊吧,我先走一步了。”
“你去哪?”
“打劫。”
佐仓千代:?
......
既然是打劫,那么就要有打劫对象和目标物品。
于是,刚牙科诊室走出来的佐久早哥哥就收到了这样一张纸条:
【车再借我一次!无以为报,只能求你!爱哥哥!】
附赠压在纸条上的两枚五百円的硬币。
佐久早哥哥:......
明目张胆抢劫啊!
另一边,经过上一次对‘接你’这次词语的词义刷新,音驹的几人完全明白了她留下来那句话的意思,于是当佐久早春时踩着油门杀到东京综合医院门口的时候,夜久已经被人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