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你们没上场。”
夜久解释道:“活动规则本来就是一对一接发球。”
只不过其他人来时他们是抢着上场,濑尾结月来了之后他们是抽签场。
很明显,山本就是那个倒霉鬼。
“那...那几个呢?”
佐久早春时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其他人,从校服上看明显是外校的,她甚至还在这里面看见了一个眼熟的人:那个在庙会里撇过一眼的,嚷嚷着要吃十串章鱼烧的白毛男生。
“他们是其他学校排球部的,我们都挺熟的,刚刚山本被打败后,你的朋友挑衅了几句,说觉得在场的大概没人能打得过她。”
“....然后他们不服?”野崎梅太郎大概明白了。
佐仓千代晒干了沉默:“....那个真的不是挑衅啊,在这方面结月向来只说实话!”
但是就算真的被挑衅了两句,在看见一个又一个人被击倒后,正常人都应该会及时止损吧,怎么受害人还越来越多了?
佐久早春时面带怀疑:“你们是不是做了或者说了什么?”
“哦,”夜久毫无歉意:“黑尾跟他们说,如果打赢了你的朋友,就相当于打赢了音驹。”
其他人:.....
为什么这么落后的激将法还会上当啊!
他立刻甩锅:“黑尾的主意。”
意思就是与我无关。
一旁的佐仓疑惑地指着那个白头发高大男生,问:“那他为什么是这种表情?”
为什么会散发出如此浓重的生无可恋的气息,中间还夹杂着些许迷茫?
站在一旁的黑发男生穿着同款校服,他插话解释道:“因为自己打了这么多年排球却输给了女生,Bokuto桑现在正深陷于无限的消极中。”
“?”
“他经历了什么?”
“没什么,”黑发男生表情平静:“只是用脸接球之后晕倒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