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鹿岛拉着佐久早春时的手,满头问号。
“......”
几个知情人士再度沉默片刻,接着齐刷刷又把目光移到鹿岛身上。
“没什么。”堀将手搭到她的肩膀上:“只是一些微不足道无伤大雅的小事情罢了,相信你不会伤心的。”
鹿岛游:?
还未等她开口问出疑惑,那头的若松却突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竖起间,他便以一种刁钻的姿势闪离了原本自己的位置。
这是常年在篮球部被濑尾结月迫害过后的肌肉记忆。
下一秒,只见原本站在他旁边的御子柴头上出现了一个球形黑影,几人来不及出声,那东西便直直砸上了御子柴的天灵盖。
御子柴実琴,卒。
佐仓惊声:“小御子!!!”
“啊!歪了!”
“嚯,间接本垒打,可以啊山本。”
“完蛋了,好像砸到人了!”
里头一阵兵荒马乱,没过一会儿,藤原宅的大门便被人从里面拉开。
随之而来的是惊慌失措的道歉声:
“对不起!!请问没事吧.....?”
开门的山本猛虎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呆在门口。
“佐久早前辈?”
这一喊把藤原宅里面的人给喊懵了。
夜久还未赶到门口,猝不及防听见一声‘佐久早前辈’惊地愣在原地。
即便站在门口的山本猛虎把外面的情形挡得死死的,但夜久还是透过那点空隙隐约看清了躺在地上的受害人的红发。
接着,他对上了佐久早春时的眼睛。
·
场面有些复杂。
音驹排球部一行人恭恭敬敬地把晕头转向的受害人抬进了藤原宅。
“啊,晚间游戏还没到,第一个阵亡的居然是御子柴。”
堀一阵唏嘘,感慨世事难料。
“堀前辈...小御子应该是没有死的...”
佐仓千代一阵无语。
山本猛虎则在一旁土下座,忏悔着自己的罪责。
其实也不能怪他,他的力气还远不到一巴掌将球拍出去把人砸晕的,但奈何就是那么巧,球被黑尾拦住,完美的打手出界让球飞到小楼第二层的墙上,那面墙刚好就有一个延伸出来的用来放植物的水泥台。
前一秒他还在庆幸水泥台上没有放东西,后一秒那个飞出去的排球就撞到水泥台的的边缘,直线飞出去。
山本猛虎:“请务必让我负责!”
堀:“我想他可能不怎么需要...”
床上的御子柴:怎么全世界都在转?
另一边,藤原宅的院子,夜久和佐久早春时正面对面站着。
双方语气都有些迟疑:
“你说的避暑?是这里?”
“你说的合宿?是这里?”
两人对视了片刻,接着夜久率先笑出来:“我好高兴啊。”
能在这里见到你。
佐久早春时摘下口罩,眉眼弯弯:“我也是,但是你们怎么会跑到这里合宿?”
“这里是海的妈妈的老家。”夜久解释道:“因为找不到合宿的地方,最后海就提议来这里合宿了。”
这也是没有监督和教练的一大坏处,合宿的话需要自己找场地,好在这里虽然已经很久没人居住了,但院子够大,设置两个球场绰绰有余。
“球网和球网柱都是我们自己带过来的。”
他这么说着,反问:“你们呢,怎么来这里?”
“堀是发起者...就是那个戏剧社部长。”佐久早春时特地换了个他认识的称呼,接着说:“我只负责尊从安排。”
“大概这就是缘分?”
夜久脸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