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放异彩而从此走上职业道路,又或者......我会因为受伤而退役。”
话锋一转,佐久早春时问道:“你的同伴,受伤的是哪个部位?”
“呃,右眼,视力变得特别差。”
“哼,只要不是四肢和内脏出现问题就行,”佐久早春时冷哼一声:“残奥会还有网球呢,相比起来,单眼视力低下只是小问题,他需要的是克服心理障碍,还有比没有缺陷的人更加努力的训练,以此来适应单眼作战。”
“只要他足够热爱这项运动,就一定能克服他的心理障碍。”
橘桔平犹豫了一会儿:“但是,我同伴的伤是我造成的。”
“?”佐久早春时冷冷瞪了他一眼:“如果造成的是我这种伤,你现在就可以给我以死谢罪了。”
“不过,”她的气势平和下来:“你的朋友现在还在打网球吗?”
“他有说过,他也许会以右眼为代价,看到更加深层次的东西。”
“那不就得了,”佐久早春时换了个站姿,不自觉地动了动肩膀:“跑来问我这些问题,其实走不出来的是你吧?”
“我要是你,现在就应该好好训练,争取在下次比赛中跟他畅快地比一场。”
橘桔平紧盯着佐久早春时:
“那前辈,你又为什么不努力回到泳池里呢?”
“这是两码事,我还是很需要我这条左臂的,”佐久早春时语气平淡:“我目前能克服的只有小问题带来的心理障碍,但我的伤要是像那样努力下去的话,就真的要去参加残奥会了。”
“......那前辈就打算一直这样了吗?”
“时间会让我平静下来的。”
对话以这句话作结尾,佐久早春时一度以为他不会再来找自己了。直到两个月后,橘桔平带着一身伤,再一次站在浪漫学院的门口拦住了她。
这次,佐久早春时不再是一个人,身边还走着野崎和御子柴。
见到一身伤的橘桔平,两人瞬间就把他当成了前来找茬的不良少年。
一米九的野崎瞪着死鱼眼观察了橘桔平片刻,转头看向御子柴実琴:
“太棒了御子柴,你能不能跟他站在一起给我拍个照,我想画一个关于麻美子被不良少年骚扰的情节。”
橘桔平:?
佐久早春时:......
御子柴実琴:......
·
原本野崎还想带着御子柴実琴参与他们的谈话,最后双双被佐久早春时赶走了。
她带着橘桔平又来到那个熟悉的的小公园里。
重新站定在那个角落,她上下扫了男生几眼:“你去打架了。”
橘桔平低着头,问:“前辈欺压后辈,这种事情在不动峰很常见吗?”
“在我读一年级那会儿是很常见,但是....”佐久早春时皱着眉头:“现在不应该有的,因为这种行为在两年前就已经被整治过了。”
“只有网球部这样吗?”橘桔平喃喃道。
“那也不一定,”佐久早春时又说:“毕竟在我离开后,不动峰发展成什么样子我已经不清楚了。”
看着对方浑身伤痕,她问:“这是你们社团的前辈干的?”
橘桔平紧紧握住拳头:“把网球当成玩乐的人掌握着社团的话语权,真正想打网球的人却因为晚出生那一两年而被肆意欺凌和耽误,这不是很可笑吗?”
甚至连网球部的教练都是那种货色......
想到这,他的拳头又握紧了几分。
而佐久早春时却在此时提起另一件事:
“上次回去后,我在网络上查过你。”
“虽然看不懂网球,但你的气势看起来不输给任何人呢。”
“九州双雄什么的,日本人还真是喜欢起这些中二气息满满的外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