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成?”
“既然这样,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佐久早春时拎着行李,平静地看着满眼失望的父母:“各退一步吧,我会转到音驹,相应的,你们也别再插手我关于画漫画的事了。”
听话了16年的佐久早春时在17岁过半时选择了离家出走。
而佐久早春时的哥哥是精英教育下出来的成功人士,作为佐久早家长辈眼里活生生的正面例子,他在电话中也对佐久早春时的做法表示了不支持。
于是,佐久早家开始了一对三的冷战。
想到这,佐久早春时在电车里又长叹一口气,心里做好了与家里长时间斗争的准备。
走出车站,天已经黑了,城市路灯亮起驱散黑暗,好在租住的公寓入口并不在人烟稀少的巷子内,令她不必在下了电车后还要趁现在还不算太晚着急忙慌赶回去。
因为前天早上去买饭团时有听到店员说周六会进货,于是她又顺道拐进了小超市。
原本空荡的意面区果然已经被重新填满,佐久早春时也毫不客气地拿光了货架上自己喜欢的意面品牌,像个进村扫荡的土匪。
胃部传来一声为自己未来几天甚至几个星期的晚饭都是意面的哀鸣,而大脑则为自己未来几周都能吃到喜爱的食物而感到快乐。在这种上下矛盾的感觉下,佐久早春时有些艰难地拎着满满一挎篮的意面走到柜台准备结账。
接着便对上了刚推开门进入商店的音驹排球部队员。
夜久猝不及防对上那张带着口罩的脸,惊喜流露于表面,刚想开口打招呼,视线却不自觉往下溜,最终停到了对方的手上。
打招呼的话卡在喉咙里。
手挎整整一篮子盒装意面的佐久早春时:........
不对吧?这个点?你们社团也太勤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