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能不能,能不能换一个。”
应如是直起身就去找被她随意扔在地上的被子,将它从袋子里拿出来,环着江云卿的腰把被子铺好,才又把他放上去。
“换好了,这样行不行。”应如是轻声问他。
江云卿点了点头。
应如是意志力惊人,还给他松了松衣服,解开衬衫的一两颗口子。
他的衣服不干燥,上面全是丁香花味。
江云卿现在看不见应如是,他是侧着躺的,面对白墙,后颈向外。
应如是凑近,轻轻的用嘴唇蹭了一下腺体,就张嘴咬上去。
尖牙刺破薄薄的一层皮肤,清冽滚烫的信息素注入,与他原本的信息素混合,江云卿僵直,不断吸气,手紧紧的攥住柔软的被子。
直到应如是松嘴,他才缓过来,剧烈的呼吸,一下子松开全是褶皱的被子。
原本单纯的丁香花味已经变质,混杂着下过雨后的清香。
他躺在床上,像是被雨水打湿的丁香花。
应如是趴在床边,轻轻拍打着他的胳膊,像是在哄小孩。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慢慢平复下来呼吸,想要撑着起身。
应如是先他一步,起身出门。
江云卿回头诧异的看着被关上的门,不知道她去哪。
就走了吗?一句话都没说,连刚买的被子都不要了?
他看着自己的手,掌心全是茧子,跟别的O一点都不一样,跟她的那些O也不一样。
他以前从没有这么多愁善感的。
他刚刚被标记完,对应如是的依赖感达到了顶点。
就在这时,应如是又开门回来了,手里拿着小药罐。
她看江云卿看着自己,有点不好意思:“你,你感觉怎么样?抹点药吧,刚刚,有点出血。”
,是的,出血了,甚至她的嘴角现在还有自己的一点点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