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白没回答,可池欢分明看到他漂亮的喉结又滚动了下。 “时屿白,你在家吗?” 门外的马怀仁又喊了声,时屿白的目光随之落在她攥着衬衣的手上,“放开。” 池欢就跟被烫到一般,飞快松了手。 “吱呀”一声大门打开。 马怀仁横跨在自行车上,一脚蹬着车轮子,一脚蹬地,见到时屿白和池欢双双出现,诧异的瞪大眼,口哨从嘴里飚了出来。 “哟,你们两口子这是?” 他的目光不断在时屿白和池欢的唇瓣上飘。 池欢想起和时屿白的那个吻,连忙盖住唇,惊觉太欲盖弥彰,又放了下来。 一双水润漂亮的眸子无措的颤动着,心虚的不敢看人,耳根子后知后觉的发烫。 “关你什么事!” 时屿白冷斥了声,目光不由落在池欢脸上。 她漂亮的小脸儿,肉眼可见的浮了一层粉,可爱的耳垂通红,整个人娇羞欲滴,秀色可餐。 时屿白想到刚才的吻,眸色不由加深。 同时一股躁郁从心头升起,想把她藏起来,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她这模样。 声线不由得沉了下来。 “你在家等我,有什么事下班再说。” “好。” 池欢臊的没法见人,连忙跑回屋子。 门外,马怀仁下车用肩膀撞了撞时屿白的,一根烟递过来,“怎么,有进展?” “好你个小子,背着我有情况啊。” 这些话池欢听了个真切,耳尖儿更烫,脚下的步伐跟快了。 时屿白看着马怀仁指尖的烟,从前顾忌池欢,她厌恶他身上出现任何烟味,酒味,所以他从不碰这些东西。 也许池欢厌恶的不是烟味酒味,而是他这个人。 他自嘲一笑,接过了马怀仁指尖的烟。 马怀仁这下眼睛又瞪大了,跟看个怪物一样打量起来,“时屿白,你不对劲。” 时屿白骨节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凑到打火机的火苗上,接连几下吸嘬,青白的烟雾散开,模糊了他峻挺的脸。 “怎么不对劲?” 他眯着眼,近乎耽溺的吸了一口,斜睨马怀仁一样,似洞悉他要说什么,戏谑了句:“闭嘴吧你。” 马怀仁有点发愣。 明明眼前的时屿白笑着,可总让他觉得冷。 这时一道身影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是池二婶,池欢的婶子。 池二婶原本急匆匆的,脸色焦急,瞅见时屿白之后一震,生生止住了脚步,唇角挂的笑干巴巴的。 “屿白啊,还没上班去啊,都快迟到了吧,快点去吧!” 时屿白皱了皱眉,“二婶,有事吗?” “呵呵……是有点事,不过是女人家的事,我找池欢,欢欢在家吧?” 时屿白眉心拧的更深了。 不过他没多问。 而是道:“她在家,二婶你去吧,我们去上班了。” “哎,你们路上慢点儿。” 池二婶目送着时屿白离开,才心事重重的跨入院子。 “欢欢,快出来,出大事儿了!” 池欢听到声音出门,见到二婶一愣。 “二婶,怎么了?慢慢说。” 二婶抓住池欢的手就拍了拍,“程子黔的妈妈去你娘家闹事了,说你定好的婚事说反悔就反悔,要你给他们家一个说法呢。”
第5章 休想占一分钱的便宜(1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