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栽地上。
星期天晚上回去上课,鼻梁上的伤没好,覃越碰见了,笑得眼泪出来:“啊呀!我从前没发现,你还挺脆弱的?”
小凉捂住脸,到座位旁边了,她同桌接了句:“你是和人打架去了吗?”
后头坐的那个,打了两场架,鼻梁骨的伤愈发红艳艳,比她摔的严重许多。对着镜子上药,小凉偷偷看了副班一眼,最后把药递给了副班。
经过了一个假期,总能消停一点吧?
班级体育课,副班拿着名册,宣布分组的名字。
鼻梁骨贴了创口贴的小凉走过去,发现班长和真儿的名字并列,好奇问:“是你排的吗?”
“是啊。”
“以前也是?”
“以前不是。”
体育老师都是随手指队伍,或踢足球,或打羽毛球。
副班指了空缺的地方:“你去打乒乓球吗?”
“我?”
“就你了!”
小凉拿着球拍过去,心里止不住嘀咕:怎么是徐柄权?
因他脾气问题,少有人和他搭档。
体育课要搭档,就像是吃饭,女生都三三两两组队,男生一般不挑,奈何徐的人缘太差,副班有时选他,这回没见选。
他拿了球拍,周围人的忽视他大抵有自知,没有人叫他,他也懒得凑上去,转着手上的拍子,略微嫌恶的要丢掉。倒霉蛋真儿同学拿着羽毛球拍正和班长说话。
别又砸到人家身上。
小凉上前一步,“一起打球吗?”怕他不愿意,她说:“我们是一组的,打一局就好,老师会检查。”好在他没有拒绝。
打了几个来回,每次他接不住球她都怀疑他要发怒,他站在那里,看着人的眼神又沉又黑,凝重得她胆战心惊。
打完她跑了,坐到场边等真儿打完球。
羽毛球划出的虚线,从班长到真儿,她看他们好般配。
覃越过来喝水,下巴点点:“好菜!”
“打挺好啊。”
“呵,都接不住!”
小凉仰头,“你是作为真儿娃娃亲对象发出的不满吗?”
“我是单纯看不顺眼富二代!”
“呀!出现了,仇富!”
他瞟了她一眼,“你是被威胁了吗?”
“怎么说?”
“你居然和徐柄权搭档?”
若她不同意,副班会叫其他人顶上,再不济自己上。小凉略一思考,“这么说,也可以。”
覃越露了个同款匪夷所思的表情。
小凉盘算着,中午饭是不是还能拉着真儿和班长一起吃?
午饭过后,小凉和真儿一起跑回宿舍,没到午休时间,宿舍大门嘭地从里推上,唬了她们一跳。小凉毫不怀疑是那个人故意的,问真儿:“你还好吗?”
真儿按了按心口,脸色有点白。
推了几下,门没法正常打开,小凉的怒火噌噌滋生,猛地一踹:“大白天关什么门?宿舍是你家开的啊?”
学校宿舍从来只关不锁,何况是大白天。
这下就算是真儿也觉察出了火药意味,喊了一句:“舍长!”
隔了会儿,门开了,宿舍长站在门口叹气:“她换衣服呢。”
“换衣服?不会去卫生间啊?”小凉的怨气没法消散,走进宿舍里瞪了那个人。
其余各忙各的,洗漱毕上床躺着,对她们的恩怨不作评价。
小凉强压住爆粗口的冲动,换好鞋去洗脚。停在水槽边,她的视线扫到了贴墙的水管,夹缝里塞着一本书,她看见了很久,久到她看见一次生气一次。
真儿沉默地在她身旁洗脸,终于也看见了,拿了书册过去问:“何,这本书是你去图书室借的吗?它落在水管的夹缝里了。”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