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的谣言,前世也不是没有过。
她的解释根本没有人听,甚至会随着当事人的加入,让谣言越演越烈,似乎最好的办法,就是最开始的时候不予以理会。
“因为往女人身上,尤其是有钱女人身上套桃色新闻,是没本事的人最爱干的事。这不代表今天的我一定做错了什么,只能代表他们长了张会说话的嘴。”
安苹还是不死心,“讲清楚不可以吗?在所有人面前,讲清楚,他们只是不知道,不知道你为什么把季木知带到家里来,不知道陈勇耕说得都是假的,如果说清楚让他们知道,他们肯定就不会再说什么了。”
余尽欢还是摇头,她像是要踩碎安苹所存的所有幻想,“问题是,说不清楚,你能证明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是不存在的吗?哪怕他的同伙都说了实话,还是有人信他说的话,就是因为我根本拿不出证明我没有跟他偷//情的证据。因为这件事不存在,那证明这件事情不存在的证据也就是不存在,而证明一件事情有没有发生的唯一办法就是找证据。这显然是一个无解的死循环。
“可陈勇耕他有所谓的证据,他说他跟我有私情,装模作样的说了些模棱两可的话,他用这些证明了我跟他有关系。但我应该说什么才能证明我跟他没有那种关系?说我一直与你们在一起,半步没有离开?那他肯定会说,你们跟我是好朋友,肯定帮我瞒着,或者说,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太多了,记岔了。他说我屁股上有痣,我哪怕脱了裤子,他们也还是能说,他上得女人太多,记错了。”
“即便我脱裤子证明清白,可信的人我不脱也能信我,不信的人,我在他眼皮子底下脱,他也能闭着眼睛,或者睁着眼睛,说这屁股真白,陈勇耕真有艳福。”
余尽欢把那些人险恶的心思,用最下流的话,硬生生的掰开,放在安苹的眼皮子底下,让她看。
安苹脸色煞白,似乎谣言这把火一旦起了,就没有熄灭的可能,或许在未来的某天平息,却也能在未来的某天,像风吹过火星子一样,轻易的再次点燃。
余尽欢眼里闪过不忍,暗叹了口气,缓了些语气,“我也不是一定要反驳你的话,但是安苹,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的发生,都是没有道理的。”
安苹眼含热泪,拉着余尽欢的手,“这、这可怎么办啊,你的名声……你以后,结婚,要是传出去了……”
没有男人能接受妻子这样的过往,哪怕欢欢未来要离开这里,但如果哪一天还是被知道了,她的婚姻该会有多难,她丈夫会不会在未来的某天动手打她,对她不好。
余尽欢不想让妈妈继续沉浸在这件事所带来的伤害上,她无所谓的说道:“那就不结婚了呗,一个人过还自在些。”
前世每次说到这个话题,妈妈就会放下手头工作,一心一意给她做各种思想建设。
果然,安苹表情一变,显然被余尽欢的话惊到了,眼睛都瞪大了些,她立刻就放下了那件事情,转而大声道:“呸呸呸,怎么能不结婚!”
“结婚生子是女人的天性,天性怎么能违背呢!”
余尽欢:“结婚生子什么时候成女人天性了,现在不是倡导男女平等吗,女人的天性是结婚生子,男人也是吗?”
安苹不知道她哪来的那么多歪理,理所当然道:“当然不是!男人怎么能只追求结婚生子呢,男人当然是要多闯荡闯荡,争取能成一番大事业,男人女人他就是不一样的!”
余尽欢:“刻板印象,女人怎么就不能有一番事业了,男人怎么就不能在家洗衣做饭带孩子了?”
安苹的大脑显然已经被她的话雷成了一片乱码,她宕机了几秒,然后抓狂道:“根本就不是这样的,男人怎么可以呆在家洗衣做饭啊!”
余尽欢撇撇嘴,“季木知啊,他不就是给我洗衣做饭吗?我拿钱养的他。”
安苹脑袋一片空白,片刻才回魂,叫道:“他又不是你丈夫!——算了,等你到了结婚的年纪就知道了,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