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用,毕竟她声音也不大。
但季木知竟是真的停了下来,推开警察,低着头,沉默的站到她身边。
余尽欢稀奇的看着他的侧脸,心下有几分怪异的情绪,可能是,第一次看到那么猛的季木知,有种日夜看着的小孩,突然长大的感觉?
不对啊,看刚刚他打人那架势,可不像是毫无章法——他指定背着她干了些什么。
没人压制的陈家母子,又开始张着嘴叭叭了。
陈母恶毒的看着余尽欢,阴狠的说道:“是你!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就是你勾引了我儿子,还要送我儿子进监狱!……”
余尽欢皱眉:“你有病啊,你儿子大半夜上我家偷东西,被抓了开始污蔑我,你们反过来说我的不是,少在这哭天喊地老天爷了,大半夜隔着叫魂喊鬼摆阵呢。”
陈母颤抖的伸出手指,瞪大了眼珠子,用一种极其狰狞的面孔,对着余尽欢,“你,你,你别以为你有钱就可以乱来,你祸害了这个野种,你还要来祸害我儿子!如果不是你勾引了他,我儿子怎么可能跑你房间去的,你这样的,放以前,那是要沉塘,浸猪笼的!……”
她开始反复的用男女生殖器官谩骂诅咒余尽欢。
余尽欢:“你怎么不看看你儿子长什么样,我眼睛瞎了,还是脑子抽了,我为什么要找一个长得跟猪一样的男的,看着催吐吗?”
人群里传出几声年轻的嗤笑声,然后又很快被按了下去。
“虽然陈健小儿子不是东西,但他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啊,没有主人家告诉他,他哪里能躲开那么多人,直接去了那小姐的房间。”
“人大小姐能看上这么个蹲过大牢的人嘛,长得又不是好模样。”
“这女人嘛,骚起来,哪还管男人长什么样,下面的本钱足了不就成了,左右不是张开腿,躺那享受着。”
“嘿,估摸着,那野种年纪还小,中看不中用,就开始打起野食来了呗。”
“胡说八道,尽欢才不是这样的人!”
“大人说话,有你小孩子什么事。”
余尽欢离人群不远不近,加上她向来耳聪目明,那些话逃不过她的耳朵,被冻得有些红的小脸,冷着,脸上早已没有了白日随时随地的笑颜。
她与人群面对面,承受着隐在人群中的,凝视,打量,淫意。
她在季木知忍不住想再次出动之前开口,“你说,我勾引你,跟你偷情,引你进我房间?那你说说,我第一次勾引你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第一次跟你偷情在什么地方,什么时候,我又是什么时候告诉你,怎么告诉你,避开那些人,进我房间的方法的?”
陈勇耕被季木知打得鼻青脸肿的,闻言,却还是笑得出来,说道:“三周前,你在小溪水旁碰上的老子,问老子要了名字,两周前,你叫老子在你招来的那些人换岗的时候,从后门爬墙进来,顺着树,带着绳子,爬去你的屋里,你自会给老子开窗门,让老子进去,今晚老子也是这么进的你房间。”
清楚的知道换岗时间,以及她家的任何一点漏洞,要么是蹲点很久了,要么,是招的那帮保镖出了问题。
余尽欢瞥了眼季木知,他不知道是不是在想这个问题,看不出表情,低着头,沉默着。
陈母应和着她的儿子,“对!就是你勾引的我儿子,我都知道!你别想再冤枉我儿子!我儿子根本就没有做过你们说得那些事!快!快把这东西解开!快放我儿子回家!”
陈勇耕把时间地点都说得模棱两可,但他样子做的真,给人一种真的发生过,他在回想的感觉。
“屁!三周前尽欢一直跟我们在一块儿耍,哪来的时间认识你!你撒谎!”人群中传出一道女声。
“你个死丫头,大半夜不睡觉跑出来作甚,大人的事情,你瞎参活什么!赶紧滚回去!这没你的事!”
“妈!尽欢跟我差不多岁数,怎么就没我的事儿了,那人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