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了下来,“把药喝了,再送你回家。”
“我不喝,感冒灵有股难闻的味道,我不喜欢。”生了病的温溪褪去了平日的伪装,开始撒起了娇。
感冒灵的替换有许多,温泠知道温溪的习惯,所以家里的常备药都是以药丸胶囊为主。
但江书言不是温泠,作为一个大男人,他从小到大感冒都喝的感冒灵,并没有闻到温溪说的怪味道,现在只觉得眼前的人在逃避喝药,江书言坚持不喝药就出不了办公室的门。
温溪和他僵持了一会,撒娇没有用,拽江书言的衣服也没有用,他仍旧面不改色地叉腰站在门口,直到温溪反应过来他和温泠不一样不会纵容她的时候。
温溪为了回家,只好捏着鼻子一口闷了感冒药,那气势颇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感觉。
江书言看了有一些好笑,打开了办公室的门,“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
坐在江书言的车上,温溪憋着像憋着什么,气鼓鼓的,不和江书言说话,江书言开了车上的暖空调后也没有打扰温溪。
温溪最后是被江书言叫醒的,“醒醒,到家楼下了。”
暴雨天,江书言车子开的很慢,也很平稳,温溪在车上不一会就睡着了,再次睁开眼,确实到了她家楼下,睡了一觉的温溪觉得脑子清醒了些,说了声谢谢准备下车,还没关上车门温溪又反了回来。
江书言以为她有什么东西忘在了车上,结果就听到温溪说了一句,“坏人。”,并朝他做了个鬼脸,然后就看着温溪关上了车门往家门里跑去。
原来这孩子憋了一路的坏在这里等着江书言,果然还是个小孩子,江书言轻笑了一声,重新启动车子,调了车头往学校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