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形色色什么人都有,他的那双眼睛不会看错,沈韵是有野心的人,这桩交易还不错。
有意思。。
沈韵一家回到沈府,天色已经很晚了,沈老夫人也已经歇下,沈韵并未去打扰她,和沈母告别后,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屋内青梅将竹炭点上,屋内暖和了许多,沈韵将大氅取下递给冬曲,冬曲将大氅搭在臂弯中。
“啪嗒!”一声轻响一张纸条从大氅的帽中掉出来,冬曲将纸条捡起来,递给沈韵。
沈韵想了一下,将纸条打开上面赫然写着:赏菊宴。三个大字,沈韵轻笑。
她又怎会不知道,之前的她就是这样,傻里傻气的被骗到赏菊宴,莫名其妙的被人污了身子,那时她本想一死了之,是江辰安的出现让她活了下来,自那以后,沈韵就对江辰安心生爱慕,而沈时也不是吃素的,带人到那男子的府前要人,偏那公子家中兄弟众多,他的父亲不愿得罪沈时将自己儿子交了出去,沈时将那男子于他家中门口斩于刀下,沈时还因此收到长时间的弹劾。
这次许是要换个人了!
“小姐,菊花宴是什么意思啊?”青梅拿着纸条满脸疑惑。
沈韵想了一会觉得时间到了。
“不论如何咱们欠熠王殿下一份人情,青梅明日你与我到听雨楼一趟...”
“冬曲,你明日留在府中。”
听雨楼是京城最大的酒楼,经营它的老板从未露过面,据说是个满脸胡茬的大汉,沈韵之前也是从未见过那里的老板,只是觉得那人很神秘。
清晨,阳光照进屋内映在帷幔上,沈韵起床洗漱,今日是她该去见故人的时候了。
沈韵坐在马车上,路过了京城最繁华的街段,沈韵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和集市吵吵闹闹的声音,心里有些烦躁。
直至马车停下青梅掀开帘子映入眼帘的便是装修大气的酒楼,沈韵走下马车,信步朝里面走起,只是还未到堂中就听到摔碗打骂的声音。
是一个尖嘴猴腮的男人不知因着何事动辄打骂着一位小厮。
“你一个破端茶的,敢把茶撒在小爷身上,活腻了你。”说着还用手拍着小厮的脸。
那小厮脸被拍的红肿,但他毫不还手。
偏那男人依然不依不饶:“贱民就是贱民,你在本公子眼里不过是一只蚂蚁一般。现在跪下给本公子认错,本公子放你一马。”
那小厮始终站在那里不动,男人似乎气急就要再次抬脚。
“住手!”沈韵喊住那人,略带威严的声音在整个听雨楼中游荡,那人回头盯着沈韵,目光由起初的恼怒慢慢的变得腌臜。
沈韵缓步走过去,等看清那人面貌时心中的怒火瞬间燃起,这人正是污她身子的男子,好巧不巧现在竟然遇上,沈韵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拔下钗子上前抵在他的脖子上,那人惊呼一声,沈韵回过神来正色道:“我竟不知,是哪位公子如此威风,仗势欺人。”
“莫要激动,我只是和他开个玩笑,你先放开我。”男子心惊胆丧道。
“开玩笑?我和你开个玩笑如何!”沈韵说着便拿起钗子狠狠的扎在他的肩膀上,簪子拔出来时,鲜血顺着簪子滴落在地板上。
那男子抱着肩,脸色发白大叫着:“啊啊!你敢刺伤我,你知道我爹是谁吗!你等着,你等着。”抱着肩膀踉跄的跑了出去。
沈韵不管旁人的目光径直向楼上包厢走去。
“公子,我家小姐请你一叙。”青梅在路过小厮时轻生道。
那小厮很疑惑,但还是看在她帮了他的面子上,跟了上去。
“多谢小姐,小姐为何要帮我,以后可是惹上麻烦了。”小厮冷冷道。
“候炎,我不是一个好心人,我帮了你,而你也要帮我。我可以给你钱财帮你母亲治病,也可以让你不在受这样的屈辱,我可以让你顶天立地的做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