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然后我们就发现了比那更大的地窖。”
三娘子闻言挑眉,“暗门之中还有暗门吧?说说吧,你们在暗门的暗门后面发现了什么?”
“我就说三娘子聪慧吧。”柏诸夸了一句,他神秘兮兮的,“是人。那附近的人说,这些年老有人走失,报了官也查不出端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索性丢的人也不多,渐渐地就放弃了。藏在里面的人就是丢失的人,还有一些,偏远地方的少数族人。另外,还有那庄主的幼子,十二三岁的样子,人都糊涂了,话都说不全,估计是看见全家被杀吓得不轻。”
“军械若要堂而皇之地运出运进是绝不可能的。于是他们将倒卖的军械,拆开,散尽各种各样的货物中,流出大安再流入北地,然后便由一些专门的人去集市上买回来组装。”凌翊说道,“那些丢失的人,就是来组装军械的。一个菜庄规模并不大,只怕这样的菜庄在北地不止一个,我有些担心。只是,我的人,轻易不能去大安。”
“他们想要做什么?”凌子嫣皱眉,“当年我虽然小,可我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娘每日胆战心惊的,婶婶为此还丢了孩子就此疯了,叔父也不肯再回来了。如此痛苦,还要再来一次吗?”她说着泪流满面,内心压抑不住的难过,一脸希翼地看着凌翊,“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不会有事的。”流锡掏出一块丝帕递给她,额头青筋暴露,内心气血翻腾,他极力压制,“我们会比他们更快,当年的事,再也不会重演了。”
凌子嫣拽着流锡的袖子,低低地啜泣,“我害怕。”
“郡主不必害怕,有,有大王和世子。”他停顿了片刻,引来莫锦州暧昧一笑,愉快地敲了敲桌子。
“你有话就说,一天到晚就倾城一笑。”凌翊白了他一眼,“谁乐意看你?”
莫锦州立时瞪大了眼睛,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木头。也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是木头耐打吗?”
闻言三娘子笑出了声,瞟了眼一脸懵懂的凌子嫣和尴尬扯袖子的流锡,道:“七窍玲珑心的下场可不太美好。再说了,莫公子还是将心思都花在查案上吧。莫不是看见别人成双成对,而自己独坐空房寂寞难耐,心生嫉妒?”
一番话噎得他不上不下,瞪着眼睛赌气地看着三娘子,“哼,一个两个没出息,被人拿捏得死死地。本公子风流倜傥,从不单恋一枝花。”
柏诸撇了撇嘴,嘀咕着,“这些年别说鲜花了,就连一片干叶子都没在您身边见过。我家世子与三娘子天定良缘,花前月下时,将军您就独坐空房暗自垂泪吧。”
这番话只把他气得够呛,指着他,猛吸了几口气才缓过劲来,最后只留下一句,“好好读书。”然后带着夜爻气哼哼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