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嫣顿时眼睛一亮,眉头即刻舒展,“父王,那我可以去——”
“不可以。”凌泰臻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她,语气严肃,“只准在丰林城内游玩,不准出去。眼下时机不对,看来得派人南下探探风了。”
一说起这个他就不免叹气,“你说说你,让你去一趟鄚州是去打探消息去了,你倒好,给自己拐回来个媳妇。消息呢?”
“已经派人再去了。”他皱了皱眉,“可是很有意思的是,晋阳公主重伤的事,整个答案都知道了,可却偏偏不知道她在何处养伤。她那帐子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锦州想要去河洛打探消息,差点就被大安的太子活捉了。”他叹了口气,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河洛的守卫太严,离我们最近的晋阳公主又根本见不到,南下,不是时候。”
“我总觉得晋阳公主不在鄚州附近。”他拧着眉头,“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她此行应该另有目的。另外,飞鹰传信,大安的祁王不日前,悄悄离开了河洛,而后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