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还沾着他们的血。”
他听到此话,满不在乎,偏过头,不屑地笑了笑。
“阿翊,为父已经,很久没有回过中原了。”
他收起了神情,一脸严肃,“我知道,父王!”
他眼一凝,手一甩,一道寒光飞去,片刻,墙头上掉下来一个人。他看着被人拖下去的尸体,冷笑一声,“如今猖狂到毫不掩饰的地步了吗?”
“你的伤怎么样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左臂,“早好了。”
凌泰臻点了点头,“那就好,不要让你娘担心。”
他撇了撇嘴,很是不满父亲的偏心,“要不怕吓到娘,你是半句都不会提我的伤吧?我可是你儿子!”
“我知道啊,”他毫不在乎地回了一句,“我呢,不止你一个儿子,却只有你娘一个妻子,你说,谁重要?”他转头扫了眼糟心儿子,“你啊,不懂。”
“我不需要懂!”他摆了摆手,跟赶苍蝇一样,“你们啊,就老夫老妻、两两相好,不用管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反正我也不住在王府,眼不见心不烦。”
“你把狼卫迁位置了?”
“嗯,”他随手薅了一根树枝,“找了个水草茂盛的地方,多往西边走几日就看见雪山了,再往北走,就是大漠,舒服。”
凌泰臻看着他手上的树枝,伸手就去打他,“你是不是手欠,你娘种得多不容易。”
“一根树枝,至于吗?再说了,我明日就走了,我娘还能打我?你啊,就是偏心!儿子是你捡来的吧。”
“我两子一女,就你是捡来的!”
他翻了个白眼,将树枝随手一抛,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