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肩,笔直的凌厉长刀,俯身动情时会染上微微的红意,她每每受不住,迷离的仰头去够那夺命的弯钩,却总是急匆匆的去,轻轻的合齿。
她不敢用力,唯恐弄疼了惹他皱眉。
她不舍得,连指甲都剪的很勤时。
(球球审核大大,这就是个锁骨啊。)
“……你要什么,朱成慈,你要什么。”宁佑不再往前挣扎,她浑身发抖,声音沙哑犹如从喉骨血肉里挤出来。
她不懂,她几乎想不顾一切,想坐地痛哭,想问问满天神佛,为何她所爱之人都遭受如此极痛极苦。
卫司南看着她,双眼逐渐爬满了血丝,即使自己百般折磨冯宝川,撕下了他高高在上,光鲜亮丽的皮,她都始终没有转头……
看他一眼。
一堆鲜血淋漓的刑具中,他神情狂乱的拿起一把匕首,她必然是未见过这个阉人的肮脏之处,对,只要她看过,就会转头来看他!
冰凉的匕刃贴上衣胯,冯宝川突然拼命挣扎,比受任何刑法时都要剧烈,琵琶骨上本已和铁皮上粘结的血肉,再次被扯的汩汩流血,他不顾疼痛,只想蜷缩住自己。
不,不,宁佑,别看,别看,求你。
“殿下,你如此迷恋一个阉人,乃是大明之耻,臣不能看着您如此堕落。”卫司南看着她微笑,抬起匕首,狠狠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