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一面。”他坚定地说。
好了,再下一周也不能回沃特拉了。佩拉请了假,和约翰一起去西西里。佩拉提前告诉妈妈了,她同意见他一面。
这样说或许不太好:他们定了家庭餐厅,所以可以算作是“一家五口”,他们在餐厅里,连空气都写满了尴尬。
“你好,威尔。”约翰说。
“你好,约翰。”威尔说。
他们俩的握手行为与角力无异,捏着对方的手互相虎视眈眈了一阵子,玛利亚要他们看菜单,他们才分开。
“妈妈,格蕾西最近怎么样了?”佩拉问。
“还是老样子。”妈妈叹气,“你外祖父母也在帮忙,但是一个孩子可能需要更多人照料。”
“要不要请个保姆?”佩拉说,“我可以帮忙找人。”
“我只怕保姆照顾得不好……”
“可以在家里装婴儿监护的设备。”佩拉说,“这样保姆也不会太过分。”
妈妈欣然同意了。说干就干,佩拉在老家的房间里设计了最完备的婴儿监护系统,又在墨西拿找了几个愿意做保姆的姑娘,挨个面试。这样一来又过了一个多星期,佩拉又不能回沃特拉了,从上一次见到他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快要一个月了。佩拉想他,但实在不是她故意的。
在老家她再次确认了毒液,想了想,又把弗雷多给她的那个信封和毒液藏在了一起。她在卧室翻箱倒柜之后,确定了自己藏得万无一失,这才从西西里回到里雅斯特。
佩拉这周末之前的最后几个工作日一直在想着阿罗,终于,周末到了——她又可以见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