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dy Issue这种东西就应该放在“重要且紧急”栏(2 / 3)

的科学家——他的资料如今还和阿列维家一众人的资料一起,躺在阿罗的书房里。

“好的,佩拉。”阿罗说着,看佩拉下了床,“我会和你一起去。”

“我很感激。”佩拉朝他眨了眨眼睛,微微一笑,但她的笑容并没有真正深刻,她观察着阿罗的表情,带着小心翼翼的揣测,“嗯……昨天……”

“什么?”

“我是说……昨天我们接吻了。”佩拉小声说,“呃,以后我们还会再……那样吗?”

“如果你喜欢的话。”阿罗笑着说。

“所以,那是个……礼节性的吻?”佩拉看起来困惑又失望。对于很多欧洲国家,亲吻确实是一种礼仪,在意大利也如是,但最近几年这样的人越来越少了。她在美国长大,交往时的礼貌最多就是握手,拥抱也不那么常见。

“……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的是哪一种吻?”阿罗问她。

佩拉愣了一下,这个问题实在不是那么好回答的。她挪开了目光,生硬地转移话题,“没什么……呃,如果要去博洛尼亚的话,我准备一下。”

佩拉走开了,从阿罗身边经过时,她身上的气息也随之拂过。阿罗深深吸了一口带着微弱味道的空气,佩拉正在青春期——她的本能就是对爱情充满了好奇和憧憬,而她对阿罗的印象,哪怕她自己没有意识到,阿罗也能明白。事实就是,他是在她生活中最具有影响力的男性形象:她把对父亲的期待和依恋投射到了他的身上,无法自拔地喜爱他。

人类心理学家所说的厄勒克特拉情结并不与此完全一致,她同样爱她的母亲,更多的是由于缺失父爱而对尚未发生的爱情关系产生了预设和期待……阿罗心中压抑着的情感让他暗自窃喜,他乐意在他们的关系中扮演一个好父亲的角色,即使是不得不有一个作为弱点的伴侣,他依然可以处于控制的一方。

他们不久就出了门。在这之前佩拉被阿罗强行要求吃了早餐,她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不在意吃饭和按时睡觉,但是在沃尔图里,阿罗不会任由她这样折磨自己的身体。

“但愿没有出什么岔子。”佩拉坐在阿罗旁边,用手机回消息,“哎呦,比安卡给我发了这么多条……”

“今天早上格雷森博士已经苏醒了。”海蒂一边驾驶一边说,她在后视镜里看着他们,语气很是恭敬,“据说他一切正常,医生很惊讶于他的情况,因为那完全不像是经历了车祸的人。”

“是吗?”佩拉说。

“我不建议你再进行实验。”阿罗在旁边说,哪怕是他不去碰触佩拉,他都能猜到她心中想的是什么。“昨天你的状况很危险,我希望你能爱护自己的健康。”

“我知道,我知道……”佩拉依然在看手机,前面的海蒂似乎有点紧张,毕竟很少有人敢在阿罗面前态度这样敷衍,“说起来弗雷多昨天晚上似乎又搞了什么动作,他说圣诞节只留了一个人在博洛尼亚看着我——可怜的家伙,被弗雷多指使着加班,结果遇到了这种事。”

“那些人在卡拉布里亚。”阿罗说。

佩拉从手机上抬起头,看向他。“卡拉布里亚?”她想了想,“他们总不会是去度假的,是去那……做了违法的事吧。”

“这一点我也不得而知了。”阿罗说,“或许你可以从他那里问到。”

“他不会告诉我的。”佩拉肯定地说。

车停在了医院外,一栋房屋的阴影里——海蒂对此很有经验。佩拉独自下了车,走向医院,在医院门前还回过头朝他们挥了挥手。她今天穿了连衣裙和厚实的大衣:全都是昨天阿罗安排的,这种风格她还不太习惯,像是年龄更大一点的女生穿的……或许更适合比安卡。

对于佩拉来说,她还是要做很多心理准备才敢去格雷森的病房。去见他倒在其次,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昨天晚上刚刚被自己……“复活”的人。“复活”,暂且这么说吧,这还不能完全被解释清楚,佩拉会弄懂其中的原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