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朱蒂突然说道:“他还没死。” “哦?” 朱蒂用生硬的语气道:“我虽然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但我的身体里有他的生命血印,我能感受到他还活着。” “原来如此。”帝魁道:“萨菲姆,多派一些人打听西莱斯特的下落。” “是。” 众人正准备各自离开,这时一位刑徒从别墅上下来道:“帝魁,有一个自称克雷的人来求见。” “克雷。不就是送来神之泪的那个人吗?”帝魁略做沉思:“带他进来吧。” 克雷仍是之前的模样,衣装笔挺,梳着大背头,打了很多让头发亮晶晶的发蜡,带着一副文质彬彬黑边镜眼镜,实在是一个很有派头又很斯文的30岁年轻人。他这是第二次来到刑徒之门了,与上次礼貌中略带些无视不同,这回他一来先是行了一个见面礼,然后才道:“帝魁大人,这回小人来是给帝魁大人您送一个让您终生感激的礼物来的。” 伊娜妮迦上前哼了一声道:“你这个人,怎么每次来都故意说出想让人大吃一惊的话,这么做很没礼貌不知道吗?” “咦!”克雷文质彬彬的笑道:“美丽的伊娜妮迦小姐千万别生气,我说的话当然不是为了哗众取宠,而是有实实在在的内容。” 帝魁淡笑着挥了一下手,让伊娜妮迦退到身后去,说道:“这一回你倒是没有之前那么张狂了,那我就听听你有什么实际的内容让你再次故做惊人之语。” 克雷很有信心的说道:“我只说十二个字就够了,约尔格尼.赫拉其姆.柏格法特。” 帝魁眼中利光一闪,一股升腾的杀意顿时充诉整个房间,他从他的王椅上站了起来,怒瞪着克雷:“你说什么?” “我说约尔格尼.赫拉其姆.柏格法特。怎样?没听清楚吗?那我再说一遍,约尔格尼.赫拉其姆.柏格法特。这个名字是否能让帝魁大人感到兴奋呢?高潮呢?” “你!”帝魁粗壮的手臂指着克雷道:“最好把话给我说清楚,不然我会让你高潮得很有节奏感!” “咦。”克雷摆摆手道:“帝魁大人消消火,不要这么生气。在说清楚这件事情之前。我也要说说我想得到的呀。你说是吗,帝魁大人?” 天气终于在这一天变得暖和了,就算即将迈入严寒的冬天。也偶尔会有短暂的回暖时刻。因为是难得的好天气,王都城里的居民好像都出来走动了,在阳台上摆弄花盆的,在裁缝店拿新衣服的。总之各种人都沐浴这难得的阳光,因为他们不知道在将来的两个月中还会不会有这样的好天气。 酒店的房间里,影卷缩在被窝之中。白色的头发带着凌乱,虽然在睡觉,脸上却带着不适的神情在床上翻来滚去。终于,一声难受的呻吟,影从昏睡中醒了过来,睁开眼睛后只觉得眼睛的视线一变模糊,所看到的事物都是朦朦的一片。 “呃”他捏着额头又揉了揉眼窝。脑袋是昏沉沉的,什么也无法去回想,什么也无法思考,难受极了。他醒在床上怔怔地有半晌,沉沉的脑袋清醒了一些:“啊~!我这是怎么了?感觉好难受。口好干啊。”他舔了舔嘴巴,嘴唇都干得发裂了,用手臂撑着床试着爬起来,但全身虚软得毫无力气,还没试着翻身,胸口又传来了一阵痛楚。 他又倒在了躺上,粗喘着气息,想在多躺一会儿,但口干得难受,只好深吸了一口气用尽全力的撑起手臂。好不容易撑着无力而发抖的手臂爬到床边,赶紧捧着床头前半杯不知道被谁喝过的水狂饮了下去。 半杯水显然不能满足影的欲望,他想起自己还会魔法,可是他无力得一点也不愿施展魔法,他宁可爬下床去找水喝。酒店的房间从来不缺乏预备的饮品,影很快找到了喝的,摇摇晃晃的抱着瓶子往肚子里猛灌。一瓶4升的果汁被他喝掉了大半,他这才捂着肚子,倚靠着墙坐了下去。 “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