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别人也同样受到这种痛苦,,这就像当一个得了绝症的人,突然发现身边的病友同样得了绝症,心里就会舒服一些。 人总是希望在绝境中找到与自己同病相怜的人,以此来找回内心失去的平衡。 想到这里,冰稚邪心里也不免有一些同情,帝魁虽然是一个黑暗势力的领袖,虽然拥有着超强的实力,但他同时也是一个人,也会像平凡人一样受到内心的压抑和折磨。 bo多卡西杰注视着冰稚邪:“刚才你在刑室看到了很多残酷的场面,心里一定非常痛恨吧。” “就是因为这样,你才要去折磨他们?”冰稚邪虽是反问,但却已经知道答案。 “哼!”bo多卡西杰道:“那又怎么样?我每天都受到这种折磨,我也要其他人承受跟我一样的痛苦。即然别人要折磨我,我也要折磨别人!”他忽然转头看向阿尔娃道:“你算是逃过一劫了。” 阿尔娃心里一颤,瘫软在地上。 医生们开始给bo多卡西杰用药,那些水泡十分的脆弱,尤其是最外面的那一层,只要稍微用力一碰就会破裂,这也是为什么bo多卡西杰要穿那么多松软宽厚衣服,整天坐在椅子上不动的原因。 涂抹药汁似乎也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那两条满是ro泡的臃肿大ti,不是发出噼噼叭叭的破裂声,淌下的体液流在兽毯上到处都是。 冰稚邪看得够了,转身带着阿尔娃离开了这里。不过他们还没走上楼梯,就看到一个人匆匆从楼梯上跑下来。 跑下来的邱林讶异的看着冰稚邪,随即看向了正在接受药物的帝魁。 bo多卡西杰忍痛疑问道:“这个时候你匆匆跑来什么事?” 邱林看着冰稚邪,想说又没说。 bo多卡西杰道:“是关于扎尔博格的事情吗?说吧。” 邱林道:“扎尔博格知道了银煌军叛变的事,他让我们这些大臣回去收拾东西,准备逃出王都。” 通过小丑林克对首相官邸的监视,冰稚邪已经知道了邱林与刑徒之门之间有来往,他问道:“你说扎尔博格现在就要逃吗?” 邱林点了点头。 冰稚邪略有些惊讶,他虽然猜到扎尔博格发现事情不利一定会逃出王都脱出危险,但他没想到扎尔博格这么敏感,反应这么快,银煌军的事情刚刚才出不久,扎尔博格就已经察觉到这对他是一个什么样的后果。 邱林问道:“西莱斯特,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冰稚邪笑道:“这问你的帝魁吧。”说着他带着阿尔娃离开了这里。 bo多卡西杰道:“邱林,你把首相官邸发生的事情跟萨菲姆说清楚。伊娜妮迦,你去帮忙阿尔伯特处理万眼石。” “是。” 出来萨菲姆家,阿尔娃算是松了一口气,她不断的捶着胸口,以缓解心中的压抑。, 冰稚邪心想扎尔博格要逃出王都城恐怕很难,王都城现在由银煌军全部掌控,不会允许自由出入,但是扎尔博格也是一个敢干大事的人,他敢做出政变这样的事情,必然也会为自己的失败做好准备。他向阿尔娃道:“切曼夫人,时间紧张,我们现在赶快去找你的丈夫,之后我还要其它事情要做。” “好。”阿尔娃擦干嘴边干呕的口水,跟着冰稚邪走了。 与此同时,辛得摩尔城的宝石区里,居民们正说长道短的议论着城外战làn的事。树荫下,红毛猴费索正跟格兰登还有其他几个哥们玩着纸牌。费索说道:“哎大哥,你说外面打仗的人会打进来吗?不会真像居民们说的那么恐怖吧?” 另一人道:“是啊,都说打仗打仗,都不知道谁跟谁打?怎么突然就莫名其妙的打起仗来了。” 格兰登甩了一张片道:“我之前出去了一趟,听说是南方来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