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了。” “” 琳达又问道:“今天晚上你要去皇宫?” “嗯。” 琳达道:“银煌军的‘掌握之符’是个很重要的东西,有了它扎尔博格就可以更加肆无忌惮了。既然取信不了他,不如你不要替他办这件事。”, 冰稚邪道:“就算我不做,他也会找自己的人做,还不如我做。” 琳达又问道:“国王那边呢,有什么情况?” 冰稚邪道:“拉达特在计划着一件大事,但具体什么事我不清楚。” 琳达道:“看来他对我们也有所保留。” “这也能理解,必竟他现在的情况危机重重,他不可能对任何人都绝对信任。” 琳达道:“我感觉做这件事真是费力不讨好,两边都不信任你,以我的性格,我才不会再为他做事呢。” 冰稚邪道:“但对我来说,只要能得到龙零的线索,别的都无所谓。” “那晚上你可千万小心一点啊,黑晶城里面可不比别的地方,darlin。”琳达关心道。 “嗯,我会小心的。行了,我吃饱了。” 琳达也放下餐具喊道“波洛,过来收拾餐具吧。” “哦。”正坐在楼梯上用餐的波洛放下食碗赶了过来。 琳达对冰稚邪道:“darlin,今天晚上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可能会很晚吧,我打算两点钟以后再去。晚上你别等我了,先睡吧。” 琳达腼腆的笑道:“那我们先出去散一下步,然后就会房间吧。” 天已黑,孤单的人影孤独的在水池前洗着餐具,失神的心绪,早已经不知道把手中的盘子洗过多少遍。 无声,无语,一个人的家,自己能对自己说什么? 黯淡的晶石灯光闪烁了几下,渐渐消耗怠近的晶粒终于燃尽了最后一丝光明,房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啊!”若拉摸黑找到了干毛巾,擦掉了手上的水渍,心中暗暗运转着体内的魔力,聚引空气中的火元素。 一团掌心的火焰渐渐燃烧了起来,重见光明的她,心中暗舒了一口气:“原来是晶石用完了。” 点着火焰,她来到了客厅的饰架上,饰架上摆着不少的饰物,但多数都是很粗糙手工作品。她架子拿下了一个小瓷缸,白色的小瓷缸里装着几十颗石子大小的碎魔晶石,当然是三、五银币一颗的那种。 选了一个无属性的晶石,放进墙上的小槽里,手上蓄起一丝魔力注入魔法阵中,将魔法阵重新激活点亮。 洗完了餐具,坐在了书桌前,拔亮了台灯,翻开的书本却是怎么也看不进去:“哎,我还是出去走走吧。” 龙心湖,咖啡厅,露天的遮阳伞下,若拉呆呆地看着夜然下的湖景。这里是她经常来的地方,平时她总是穿着一身黑色的学院服在这里看书,放假的时候导师和蓓姬也时常来这里陪她,说一些有趣的话,聊一些历史上有趣的故事。然而这两个人都已不在了,剩下的只有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若拉,你的牛奶咖啡。”咖啡厅一个年轻的服务生端来了若拉常喝的咖啡。若在平时,她一定会笑着说一声谢谢,但她现在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服务生坐在了她的旁边:“我听说导师的事了。” 这样的消息在某些场合总是流传得特别快,人们在闲聊的时候最喜欢说一些新闻。 “我是不是一个带来灾祸的人?”若拉看着他,说出了心中最不愿意承认的话,这样的自责往往伤得更深。 “别这么想,这不是你的错,你不应该为此内疚。” 若拉摇着头:“但我很难过。我还没有记忆时我就失去了父亲,后来又失去了母亲,现在蓓姬老师走了,导师